跑遍半个城的供销社，最后在火车站小卖部找到存货。

回来时天都蒙蒙亮了，他轻手轻脚地把杏脯放在床头，却见乔薇薇睁着眼看他。

“吵醒你了？”他满身寒气，鼻尖冻得通红。

乔薇薇拉过他冰凉的手：“傻子，我不吃又不会怎样。”

顾宴把杏脯剥开递到她嘴边：“会难过。你想吃的，就是孩子想吃的，生孩子已经够辛苦了，不能再委屈你了。”

他眼神柔软，“我得把你们娘俩伺候好了。”

乔家和顾家开始了一场无声的竞赛。

乔母送来亲手缝的虎头鞋，顾母就熬夜织了一套兔毛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