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西桃到底知不知道越是乖顺,就越是惹人欺负呢。小心讨好的连西桃只会激起陈瑰树的施虐欲,让他的脸上挂满泪痕,让他的穴口红肿得穿不了内裤,让他献祭般奉献出一切,只为供自己玩乐。
连西桃在对方的沉默中,忐忑不安地牵住陈瑰树的手,放在了同样软嫩淫靡的前穴,阴道自动分泌了大量爱液,不用前戏也能直接进入,“阿树,前边还可以挨操。”
陈瑰树立刻回握住对方,如愿以偿地看到金主的讨好,恶趣味得到满足。他顺势用手指沾了淫液,伸到西桃的面前,“这是什么?西桃?”
西桃好似勾引一般,一双桃花眼天真无邪,柔软的舌头却挑逗着包裹住潮湿的指尖,吞下略带咸腥的液体,连西桃眨了眨眼睛,呢喃着说,“是我的淫水。呜呜,阿树操我。”
陈瑰树扶着连西桃的腰,心里暗想,他的金主总是妖媚而不自知,他怎么可能有自制力。
避孕套在刚才滑脱了下来,连西桃制止了阿树再撕开一个套子的举动,含糊着说,“直接进来,也可以的..唔,我们的体检报告都没问题。”他的金主怎么这样好欺负呢?射过一次的阴茎又硬了起来,他扒开肥嘟嘟的肉穴,挺身而入。前穴吸裹着硕大的肉棒,穴里红肿不堪,软嫩成泥。陈瑰树底下快速律动着,手上摸着光秃秃的乳头,似是有感而发,又像是试探金主的底线,“缺个乳夹。”
陈瑰树想怎么玩弄连西桃的身体,他都会直白地说出来,尿道塞也好,乳夹也罢,他从来不会征求连西桃的同意,想这样做,便做了。而连西桃像是一具没有思想的人形玩偶,除了满足阿树的一切需求,承载阿树的全部欲望,他找不到第二个选择。
果然,听到意料之中的回答,“明天去买,买了就带上。嗯...”
女穴太会吸吮,陈瑰树爽得头皮发麻,龟头一寸一寸地向深处撞击,顶到了子宫口。连西桃唔地一声,酸软了腰,没什么力气地由着他胡来。
陈瑰树撞击着宫口,试图进入子宫,腰部摇摆着,肉棒带着淫水在操弄中发出闷闷的响声,终于宫口颤颤巍巍地分开了一条缝,龟头首先闯入更加温热的子宫。太舒服了,陈瑰树叹了一口气,还想把柱身、睾丸全部塞进去。让连西桃的子宫成为鸡巴套子,除了存放鸡巴和精液,再也没有其他功能。
几乎是瞬间连西桃就感受到他的心上人如电动马达般快速抽插,阿树的体力真好..连西桃模糊地想。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腰下垫了枕头,脚趾蜷缩着,唔..好舒服..眼神追着陈瑰树,阿树甚至连呼吸节奏都没有变,而自己浑身汗津津,脱掉的衣服也沾满了粘液,整个人娇媚而狼狈。
连西桃想,他和阿树的身份好混乱喔,被包养的阿树像是可以随时退出的金主,而自己才像是被包养的随时可以丢弃的小情人。阿树不爱自己,他也做不出强迫或威胁阿树的事情,等合约到期或者阿树腻了,可不就是直接抛弃吗。自嘲地笑了一下,又甩甩头,重新投入。
陈瑰树只看到连西桃不明意味的笑,他抓住连西桃的左手,十指相扣,压在床边,又亲了亲耳垂。捅弄的肉棒弹跳了几下,快要射精,他恶劣地抬腰,挺入宫内,射出好几股温热的精液,射完后也不抽出来,反而往深处挤了挤,堵住不让精液流出来,不再动。
“嗯..好满..太多了..涨涨的。”连西桃向小奶猫一样哼唧着。
陈瑰树等了几分钟,再次硬起之前,他抽出了肉棒,站起身来,打算抱着连西桃去清理。
“要把精液导出来,不然会生病。”陈瑰树说。
“不会的,从来没有过,留在里面吧。”连西桃不同意,接着补充,“我不会怀孕,你放心。”
连西桃很少反驳自己,除非是一些让他感到强烈不安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