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抽插,刚才温柔不复存在,凶狠的样子像是把连西桃吞入腹中。
连西桃受不住这样剧烈的性爱,他急促地呼吸着,提着后穴夹着阿树的阴茎。后穴被抽插时也挤压了膀胱的空间,搅动着膀胱内部的液体四处翻涌。他轻咛出声,双手揽着阿树的肩膀,似哭似爽地要求道,“慢点..阿树..唔..”
陈瑰树亲了亲连西桃冒汗的鼻尖,“西桃怎么这样不耐操?这样就受不住了吗?”
连西桃最害怕阿树腻了自己的身体,他本来就担心不能让阿树玩儿得尽兴,毕竟他只有这样一个挽留阿树的方式。于是他用略带恳求的语气说,“耐操的..很舒服..唔..快一点。”
连西桃睁大了眼,看到了阿树调笑的神情,他不敢放松憋尿的意识,强自忍住快要破壁而出的尿液,强迫自己忽视充盈的膀胱,乖乖地啄了啄阿树的嘴角,又补充道,“阿树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玩儿坏我也没关系。”陈瑰树抿着唇线,不再说话。数百次的一进一出之间已经找到了连西桃的敏感点,他不断地顶弄那一点,粗壮的柱身摩擦着温热的穴口,毫无规律地操弄让连西桃爽到极点,娇哼出声。连西桃缩在阿树的怀里,小声地哼哼着,哪怕阿树不安分的大手使劲对着鼓胀的肚子施力,哪怕排尿的欲望不断攀升却又不能顺利泄出,他也愿意往阿树这边靠。
“唔..嗯..阿..”连西桃断断续续地喘息,一方面他太爽了,一方面他又要忍住急迫的尿意。他已经不再做任何可能勾引到陈瑰树的动作。迫切的排泄欲让他苦不堪言,但心底只想等到阿树的命令。是的,就算是失禁,连西桃也要等到陈瑰树满意之后,再放松自己。只要阿树没有说出口,他就会一直暗示自己,不可以排泄,不需要排尿,只有阿树说了才可以。
陈瑰树的阴茎大力抽插着,睾丸拍打着臀缝,好像也想挤入那窄小的肠道。又冲刺了数百下之后,他用性感沙哑的声音问,“西桃,想尿了吗?”
连西桃已经说不出话来,他半睁着眼,迷茫得看着陈瑰树,脸色红润,带着一种妩媚而不自知的美,慢慢摇了摇头。
“我的好西桃。”陈瑰树弯了弯眼睛,他能猜到西桃的想法,但他偏偏不要说,就想看到西桃失禁时羞愧而又自责的神情,明明受欺负的人是他,自责做得不够好的人也是他。
这样可爱的西桃,他怎么可能放手?
陈瑰树把双手交叉叠放在连西桃的腹部,双手轻轻地一起向下按压,瞬间就听到了一丝隐忍到极致的闷哼。阴茎仍然不停地抽插,紧致软热的后穴同样带给陈瑰树快感。他本来就持久,现在更是不会轻易释放。连西桃却是在操弄中,隐约有了射精的感觉,他双手胡乱摸索着阿树的身体,在凶狠的操弄中按捺下抽离的想法,哭着求,“要射了,也想尿,让我尿出来呜。”
陈瑰树满意极了,他更加密集地抽插,一只手把玩着柔软白皙的乳房,另一只手拨弄着西桃的阴茎,时不时地剐蹭插着尿道塞的马眼,却不回答连西桃的请求。只说,“西桃的小穴好会吸,前边一起射。”
又挨了一阵九浅一深地操弄后,连西桃射了,被操到射精带来绝顶的快感,让他眼前一阵空白,意识涣散,身边的一切都不再被感知,只能感受到后穴里愈发胀大的肉棒。避孕套隔开了一股又一股温热而又滑腻的精液。等连西桃回神之后,他下意识想紧缩后穴,锁住半软的肉棒,却慢慢地察觉到那种憋胀而又尖锐的尿意消失了,那个隐秘的尿口正在颤抖着张合,带着骚味的尿液正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陈瑰树坏笑着说,“西桃真的用女性尿道尿出来了。”
连西桃愣了一下,羞红了脸,又小心翼翼地说,“我真的忍不住了,不要怪我好不好,明天会忍住的呜呜。”
陈瑰树不说话,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