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津渡拿过来,往后翻了翻,手抖了一下,表情变得阴鸷。

真干脆,他的妻子在两份离婚协议书上都签好了字。

他面无表情地把那协议撕得粉碎,一动不动地盯着熟睡的妻子笑:“该拿你怎么办好呢?好像哄不好了,关起来好不好?”

周景仪睡到八点多才起,她揉揉眼睛去卫生间洗漱,照照镜子,看到了脖颈里的红痕和牙印。

纽扣解开,其他地方也是一样。怎么回事?

她心口突突直跳,定睛一看,卫生间门口挂着一件男式外套,衣领上的Kiton标志很清晰。

这是她买给谢津渡的衣服,是他!混蛋!

她推门出去,果然看到谢津渡在一楼做饭。

周景仪浑身汗毛倒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