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我们一定要闹成这样吗?”他伸手来握她的手腕,“你明明喜欢我,别闹了好吗?”
闹?她才不是闹。
周景仪懒得废话,朝边上的保镖递了个眼色,四个人一起上,将谢津渡摁在了桌上,其中一个握住他的手往协议上写字
谢津渡大声问:“离婚的事,妈同意了吗?”
周景仪神色微变:“不用你操心这个事,等离了婚,我自然会和她说。”
“别白费力气了,就算签了这协议,我们也离不了婚。到了民政局,我可以反悔。冷静期结束,我也可以不去。只要我不愿意,这婚你别想离。就算起诉离婚,你也得等和我分居满两年。丧偶倒是可以,你又舍不得。”
“你”周景仪气得牙痒痒,站起来,用力扇了他一巴掌,“你无耻。”
“我无耻?我只是在说法律,这就是婚姻法。你一个人在这里说感情破裂可不顶用。”
周景仪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他:“谢津渡,你真让人感到恶心。”
她背上包,带着保镖快步离开。
周景仪气了一下午,晚上打电话摇了一众姐妹出来唱歌喝酒。
她歌没唱两首,酒倒是喝了三瓶。
朋友傅云舒忍不住打趣:“我瞅瞅,我们月月宝贝怎么这么苦闷?”
周景仪撂下酒瓶说:“我想和谢津渡离婚,他死活不肯,还拿婚姻法来压我”
“他在外面有人了?”朋友问。
“没有。”
“他家暴你了?”
“也没有。”
朋友叹气:“没什么过错啊,那这婚是有点难离。”
周景仪又开了一瓶啤酒:“你说到底要怎样,谢津渡才肯心甘情愿地离婚?整天这么拖着,我真的会疯。”
傅云舒笑起来:“疯什么疯,既然他没过错,那就给他下点猛药。”
“什么猛药?”周景仪看着她。
“往他头上种点青青草原,没一个男人能受得了。”
周景仪明白她的意思,咕哝道:“一时半会儿的,我上哪儿找草原去?”
“这个简单,今晚别回去了,姐姐帮你安排点乐子。”
说话间,傅云舒当着周景仪的面打了通电话。
电话那头是个男生,声音超级嗲,开口闭口都是:“姊姊。”
傅云舒打断道:“别姊姊姊姊的,叫几个朋友过来,要帅的,小明星也行,我姐妹眼光高,丑的入不了眼。”
周景仪没尝试过这种事,多少有点抵触:“还是不要了吧,这也太那什么了吧”
傅云舒挤着她笑:“你说实话,是不是不想和谢津渡离婚?”
“怎么可能?我肯定要和他离婚的。”她心一横说,“让他们过来吧。”
“那不就得了,别怂,女人嘛,保持开心很重要,不开心会得乳腺癌、宫颈癌的。”
“可是”
“怕什么?过过眼瘾,看看又不碍事,他们可都有各自的才艺。”
过了没多久,包间的大门推开,一个白净的男生领着三个长相帅气的男生进来,一水的一米八个子,身材也还可以。
傅云舒开口:“给我姐妹跳段舞,热热场。”
四个男生顿时排成一条,跟着背景里的音乐跳了一段,一个个屁股抖成小马达。
周景仪一口酒喷出来,笑得发疯。
傅云舒拍上她的大腿:“开心了,是不是比在家里强点?”
周景仪放下酒杯:“会唱歌吗?唱首歌听听。”
“会,这是我们的基本功。”
一首粤语版的《吻别》,一首《月亮代表我的心》,唱完,那个白净的男生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