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因为她嫌弃调料包的油会弄脏手。

“你笑什么啊?”周景仪蹙额,怀疑他是不是烧坏了脑袋。

“没什么,粥很好吃,”他弯起唇角,看向她的眼睛,意有所指道,“突然想一直生病。”

周景仪没来由耳根发烫,她把碗、水杯连同药片一股脑儿塞给他,兔子似的溜了。

卧室里重新安静下来。

谢津渡一小口一小口将碗里的粥吃干净,盛下的那几粒药片,被他捏碎丢进了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