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所以我祷告的对象是厄洛斯。”

“哈哈哈。”她差点从凳子笑翻下去。

他其实没有多少幽默细胞,只不过是使尽浑身解数哄她开心罢了。

周景仪吵着要吃他做的菜,实际没吃多少就停了筷,她支着脑袋,借由那跳动的烛火看他

这张脸,真是怎么看都不腻。

谢津渡发觉她在看自己,主动问:“要不要抱着看?近点可以看得更清楚。”

周景仪把视线移开,又俏皮地扬了扬眉毛,傲娇道:“这可是你求我的哦,才不是我想让你抱。”

“我求你的。”他说。

周景仪走过来,跨坐他在腿上,环抱住他的脖子。

谢津渡个子高,这么坐着,也高出她一截。

额头相抵后,他抚着她的头发,轻蹭她的鼻梁说:“我很想念你,不过是三天,却像过了三年。”

鼻翼间融融的呼吸让她有点犯晕,跟吃了毒蘑菇似的。

她揪着他领口的纽扣,低低说:“哪有那么夸张。”

“你想我了吗?”他贴着她的唇瓣说话,长睫毛轻扇两下,语气有几分委屈。

周景仪没说话,直起背,嘴巴贴上去,亲他的唇瓣。

蜻蜓点水,一触即离

却在塌腰的一瞬间,被他用手托抱住了臀。

腿隔着衣服撞在他的坚硬的小腹上,她脸蛋儿一红,本能想逃。

已经迟了,后颈被他带着薄汗的手心握住。

头顶的光暗下来

男人落下来吻,灼热且具有攻击性。

再睁开眼睛,她在他的瞳孔里看到了晦暗的欲色,恍惚间联想到多年前眺望过的好望角海面

海水深不见底、危险且致命。

她心脏怦怦乱跳:“我下来你继续吃饭。”

“是有点饿,但想吃别的。”谢津渡轻笑一声,抱起她。

“别别的?”

几分钟后,她垂眉看着男人的发顶,在他细致冗长的吻啧声里,知道了“别的”是什么。

脚踝被他捏在手里,轻轻揉搓,那像是道无法逃脱的枷锁。

她咬着手背,娇滴滴喊他:“谢谢津渡。”

他听到了,停止了亲吻,改用鼻尖抵过来,压上去,轻轻摩。

鼻梁比唇舌更有攻击性,也更难抵抗。

她开始断断续续地骂他,被他使坏轻轻咬了一口后,又开始哭,娇滴滴的,蚊子似的。

夜晚漫长,他抱着她从沙发消耗到卧室,花样玩了一套又一套。

周景仪脖子里腻着层汗,掐着他的后背质问:“你是不是在哪儿学过?”

他咬着她的耳垂回答:“是学过。”

“在哪里?电影吗?”

谢津渡没回答。

事实上,他的启蒙是她那些藏在他书柜里的小说和漫画

她不敢带回家的东西,并不全是纯洁的。

他仔细翻看完,默不作声地记下了她的全部癖好。

他现在,不过是精准地踩着那些癖好,取悦她而已

这世上再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她。

也不会有人比他更契合。

她和他在一起,可以实现身体最纯粹的快乐。

次日一早,赵文丽打电话让他们过去吃饭。

周景仪的爸爸周越笙也在家,简单的家宴,气氛和谐轻松。

聊着聊着,赵文丽抹起眼泪:“想当年,我和你妈妈先后怀孕,开玩笑说,以后生了宝宝要结亲家,月月出生那天,你妈妈特地抱着你在产房门口等着。那是你们两个小家伙见的第一面。可惜,你母亲不在了,不然得有多高兴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