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分别五年来,他同她说的唯一一句话,哽塞着,带着爱意和胆怯。

周景仪适时接过手机说:“我哥他感冒了,声音听上去是不是有点奇怪?”

“是有一点。”季云珂擦了擦鼻尖,没让自己的情绪流淌进麦克风。

周景仪笑着转移了话题:“是这样的啦,珂珂,我要结婚了,想邀请你来做我的伴娘。”

“什么时候?我今天刚接了一个项目,要去意大利待大半个月,结束过去的话,能赶得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