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猜测,惊喜就在纸袋里。

回到家,他推着她的肩膀让她去洗澡。

“刚回来就洗澡啊?”她不着急洗澡,只想看那个纸袋里的惊喜是什么,伸手要抢

谢津渡一抬手腕,说:“洗完澡才可以看。”

周景仪抱着胳膊,噘嘴道:“嘁,神神秘秘,我才不想看。”

他在她唇瓣上亲了亲,哄道:“保证你会喜欢的惊喜。”

她不情不愿地拿上衣服去了淋雨房,谢津渡则提着纸袋去了楼上浴室。

周景仪洗完澡出来,没见到谢津渡,径直去冰箱找水喝。

她只喝了两口气泡水,身后的楼梯上忽然响起男人的脚步声。

她抬眼望去,手一抖,瓶子里的汽水摇摇晃晃着溅出来,落在脚背上

谢津渡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一身深蓝色飞行员制服,衣服裁剪得当,极大地放大了他的身材优势,肩宽腿长腰窄,走起路来脚下带风,挺拔飒爽,神采奕奕。

他那张脸本就没有半分瑕疵,这会儿戴着制服帽,略微遮住了额间的短发的,目光深邃,五官更显立体。

是那种一点假也不掺的硬帅。

周景仪的脸颊,霎时间红透了。

她根本不敢看他,说话结结巴巴:“你你上哪儿弄来的这身衣服?”

“专门找李江川买的。”他一步步走下来,与她鞋尖相抵,抬手拿过她手里的瓶子,仰头灌了一口水。

制服的领口整齐干净,纪风扣拧到最上面,男人的喉结滚动着擦过领口处的整齐折痕,再缓缓收回去,“咕嘟”一声,光也在那里一晃而过。

周景仪简直要被他这副模样迷晕了。

谢津渡放下瓶子,凑过来,指尖拨弄着她的头,挑起眉梢,散漫问:“我好看吗?”

“好好看。”

他握住她的手心贴到唇上亲了亲,轻轻哼了一声:“好看的话,下次不准再看外面的制服帅哥。”

周景仪不假思索地反驳:“胡说,我我什么时候看外面的制服帅哥了。”

哦,不对,她今天有看的,在飞机上。

周景仪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人在吃醋。

白天,她多看了两眼制服飞行员,晚上,他就特地换上飞行员制服来钓她,还美其名曰惊喜。

这种行为着实幼稚又可爱。

她抬手,扯住他的领带,轻佻地笑了一声:“谢津渡,你醋劲儿怎么这么大呢?”

他反手捉住她的手腕,解开领带,抽下来,慢条斯理地绑住她的两只手腕,举高,再摁到身后的酒柜上。

手背撞击柜门传来的触感,让她呼吸停滞,又令她大脑兴奋。

她想看他穿制服凶她,尤其现在还被绑住了手腕。

周景仪仰起脸,钻到他怀里,挑衅般刺激着他:“我不就看了一会儿么,又没上手摸,又没上嘴啃”

手腕上的领带骤然收紧,她被他拎得踮起脚尖。

重心不稳,身体离开酒柜,栽进他怀里,那些冰凉的扣子摩擦在脸上哗啦作响,别有一种刺激,很新鲜,很有趣。

“你居然想摸他,还想啃他!”他在生气,眉头皱着,面色阴沉。

周景仪丝毫不怕,反而越发兴奋,她扬了扬眉毛,继续说:“对啊,他长得那么帅,我不过只是个正常的女人,有点那方面冲动很正常。”

有那方面冲动?

谢津渡这回是真气狠了,他另一只手死死扣住她的下巴,捏得她骨头发疼。

她感觉到疼,还感觉到他在发抖。

生气但在努力克制,怒火染红了双眼睛。

已经比刚刚更帅,更好看了。

“你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