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翻来覆去折腾,骨头快散架时,她才觉得后悔,抬腿蹬他,被他握住了脚踝,亲啄脚掌。
当然,别的事他也没停下。
她吃不消了,开始骂人:“轻点儿,你怎么还不好?”
他倾身过来,吮她的耳垂:“轻点可没活力,姐、姐。”
他喊姐姐的一瞬间,她脑袋空着,心脏飞出去,成了一群扑腾的云雀。
“还说不喜欢,兴奋成什么样了?你就是喜欢别人喊你姐姐。”
“不许说”她捂他的嘴,被他咬了手心。
“偏要说,姐姐姐姐”
他太懂得怎么迎合她的各种喜好,几乎都凭本能,节奏恰到好处,甜言蜜语也足够蚀骨,连往哪儿呼吸都像是算计好的。
隔天,周迟喻给周景仪打来一通电话。
之前,她想买谢家的旧宅,一直找不到户主,专门请周迟喻帮忙调查。
户主名叫刘颖,七年前被法院执行为失信人员,现在这套房子抵给伟生生物还债了。
她不禁蹙起眉头。
怎么又是伟生生物?刘颖和伟生生物有什么关系?
“哥,你知道刘颖人在哪里吗?”
周迟喻声音很懒:“这恐怕得让警察找了。”
“你朋友不能帮忙找吗?”
周迟喻笑:“帮忙也行,你先打电话问问季云珂最近在哪儿。”
“你又要去美国看她?”
周迟喻语气傲娇的不行:“谁说我要看她了,她上回拿了个奖,我去看看她的飞机,我全是为了工作。”
“嘁,看就看,我又不笑话你。”季云珂要是真和别人结婚,她哥保不齐要打光棍,“行,我帮你问。”
和云珂打完电话,她又给蒋时亦发信息,约他出来吃饭。
到了下班点,谢津渡敲门进来等她一起回家。
周景仪忽然说:“我今天有点事儿,要晚点回家,不在家吃晚饭,你能不能一个人回家。”
“什么事?”他问。
她咬了下唇瓣,思忖该如何作答。
上回,因为蒋时亦叫她姐姐,他吃醋发疯,弄得她腰疼了三天。
为了她的肾脏健康,她决定撒个小谎:“我同学喊吃饭啦,推不掉。”
“哪个同学?”
“李江川和他老婆。”她怕他刨根问底,挎上小包,走过来,捧着他的脸左右亲了亲,“我吃顿饭就回来啦。”
尽管妻子掩饰得很认真,他还是看出来她在撒谎。
周景仪一走,谢津渡靠在墙上,给李江川打去电话。
李江川几乎是秒接:“老同学,最近有什么事需要的我效力?”
“我想请你吃晚饭。”
“今天不巧,我六点钟飞新加坡。”李江川絮絮叨叨说了一堆。
谢津渡挂掉电话,眸色变得漆黑幽暗。
果然在骗他。
和她一起吃饭的人,根本不是李江川,而是旁人。
虽然不知道是谁,但肯定是个男人,不然她不会撒谎。
他目光暗下来,扯松了领带,视线从高楼上俯瞰下去。
要下雨了,云层堆积得很厚,如同大片的棉絮。
谢津渡心口闷闷的,仿佛被这厚厚的积雨云压得喘不上气。
周景仪和蒋时亦吃饭的地方在市中心,距离周?? 氏总部不远,车子开过去不过四五分钟。
她先到,点好了菜等候。
蒋时亦来得稍微有些晚,正好赶上上菜。
两人相对而坐,寒暄几句后步入正题,谁也没提那天晚上的那通电话。
这几天他专门考察过周氏,粤城的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