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出门。
周景仪瘫坐在椅子上长长吐了口气,眼神都呆滞了,“可吓死我了。”
谢津渡捧着她的脸,鼻尖靠过来亲了亲。
那之后不久,蒋时亦打电话让周景仪去看房。
为了给谢津渡制造惊喜,她去看房时并没叫他一起。
别墅长时间没人居住,大门打开,一股浓重的霉味扑面而来,让人眉头直蹙。
客厅里漏雨,地板上攒了不少积水,墙壁上生了暗绿色苔藓,屋内家具摆件扔的扔,坏的坏,早就没有了当年的光彩。
她捂住嘴,眼窝酸涩,喉头像是被棉花堵住了。
谢津渡的家就这样好端端地没了,那时候他得有多难过
蒋时亦不明白周景仪为什么相中这栋破烂房子,揉揉鼻子说:“你要是不着急,回头我找人来修修。”
“没事,我会请人来重新装修,我会让它变得和原来一模一样。”她径直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