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知道他明天的课程。
那段时间他就像一根独自在雨水里燃烧的木柴,前一秒刚刚熄灭,下一秒又再次复燃,就这么反反复复,像一场折磨,而张餮是那场一会大一会小的细雨,那细雨越来越弱,宋松羽隐秘卑微的奢望也再次死灰复燃般疯长。
张餮没有一直晾着他,他误会张餮意思那天之后的周末,张餮第一次碰了他,区别于在他身上留下印记那些恶臭的男人们,张餮很温柔,温柔的甚至有些青涩,但却又强势。
宋松羽就像被掠食者锁住喉咙的食草动物,他在张餮身下急促的喘息,水汪汪的杏眸满是迷离,那一刻,他才明白了那些男人骑在他身上肏他时满脸痴迷享受的表情是什么感觉。
他的身体在那些男人无数次高强度的折磨下高潮了无数次,甚至只需要骂几句“骚货”就会控制不住菊穴里分泌肠液,没什么用途的欲望也可悲的挺立起来,但那天晚上却是他第一次感觉到身体和灵魂都得到享受的高潮,他高潮那一刻无法控制的搂住身上耕耘的男人,甚至胆大包天的吻了上去。而张餮并没有拒绝,反而激烈的回吻着宋松羽柔软的唇,甚至加深,掌握了这个吻的主动权。
他们的关系随着那次青涩的,慢慢开始升温,张餮习惯叫他羽羽,也不准他继续叫自己“张先生”,宋松羽听过洛憬奕叫他餮哥哥,听过只见过几次的张父叫他小餮,他就叫他阿餮。
他暗暗的想这是独属于他的称呼,每次他这么唤张餮,张餮回头看他时,宋松羽都会有一种,这个人就像这个称呼一样,独属于他的感觉,多美好的错觉啊!
张餮是张家的掌舵人,但随着相处他在宋松羽面前却越来越像个小孩子,他会在宋松羽周末时翘了一天的工作,神神秘秘的拖着昏昏欲睡的宋松羽出去,开两三个小时的车带他去山顶看日出,他说他觉得这里的日出很漂亮,用机器定格不下来的美,他来了很多次,但每次都觉得很美,但少了什么,今天没有那种感觉了。
他会在每一次下班回家时给宋松羽带些小东西或许是一朵开的正好的话,或许是一个精致的蛋糕,或许是一袋小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