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谢津渡最不讨人喜欢,但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是那种三心二意的人。他上学的时候,从不和女同学打交道,没道理突然带个女人回家啊?天上掉下来的女人啊?”
周景仪没说话,低头喝了两口粥。
李江川见她终于张口吃东西,继续说:“这事儿蹊跷,你要不再查查?再说,有女人去过他房间,也可能什么也没发生。你以前不也去过他房间,你俩不就很纯洁……”
是误会吗?如果真是误会,谢津渡那时候为什么不解释?
现在想来,那天晚上他似乎很着急,像是非要赶走她似的。
“别想这些了,赶紧吃饭。”李江川吃撑了,站起来,揉了揉肚子,戴上制服帽,“今天晚上有暴雪,你吃完早点回去,路上注意安全,我得回去上班了。”
下午,周景仪驱车去了谢津渡从前住的那栋别墅。
虽早有心理准备,可入眼的景象依旧令她震惊错愕
别墅被///干枯的藤蔓包裹着,墙皮剥落褪色,从外面看死气沉沉,没有半分活人气息。
大门生了锈,满园枯草丛生无人打理,没来及铺的大理石堆积在角落里,表面生了深绿色的苔藓,几袋水泥横七竖八地躺在杂草里,窗户被人强行拆卸下来,碎玻璃撒得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