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他问。

“我……”她一紧张,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男人翻过身,拿过手铐,咣当摇晃两下。

周景仪气恼道:“怎么又拿这个?”

“你想跑。”他一语中的。

“没有,我想去外面喝水。”

他起身下楼帮她倒了杯水。

周景仪左手打着石膏,右手锁着,根本没法接水杯,只能借着他的手喝水。

谢津渡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冷嗤:“老婆,你是逃不掉的,再惹我,我可不会心软。”

重新躺回被窝,他把自己的手腕和她锁到了一起,并牢牢握住了她的手。

看样子,今晚是逃不掉了,只能计划明天。

困意渐渐袭上来,周景仪晕乎乎睡着了。

次日一早,她醒来,床上只剩下她一个人,正想起来,手上的镣铐牵扯着发出一阵轻响

谢津渡又把她锁床上了。

她气得不轻。

恰在此时,谢津渡端了餐盘进来。

“醒了吗?正好吃早饭。”他放下餐盘,端起碗,挖了一勺椰乳银耳粥递到她唇边。

周景仪使劲扯着镣铐:“你松开我,我自己吃。”

“不行哦,宝宝。”男人在笑,可笑意冷森,令她毛骨悚然。

她别过脸拒绝:“那我不吃,你拿走。”

“不吃早饭可不行。”他握住勺子,强势撬开她的唇,将那勺粥灌了进去。

周景仪呛到了,恼怒地骂他:“有本事把我锁到死。”

“我怎么可能舍得你死?”谢津渡抚了抚她的脸,又挖了一勺粥递过来。

她抬起下巴,用力撞上去,打翻了勺子:“滚开,我才不吃。”

□□的椰乳顺着她的脖颈流淌。

谢津渡脸色沉下去,他丢掉勺子,低头沿着她的脖颈的蛇游般吻下去。

蓝色的蕾丝布料撕拉一声碎掉,她的喘息惊惧全被他吞咽掉。

早餐丢在桌上彻底冷掉。

十一点,他放开她,去厨房做饭,和早上一样端过来。

周景仪腿一踢,将他手里的餐盘打落:“滚!”

他冷下脸:“还要我像早上一样对你吗?”

周景仪从没被谁这样欺负过,气得涕泗横流:“你对我的喜欢就是折磨我吗?”

“当然不是。”他坐下来要亲她,被她躲开。

“恶心,别碰我,死变态。”

谢津渡愠怒地握住了她的脖子。

周景仪眼中泪意点点:“你要掐死我吗?”

他松开她,亲吻她含泪的眼睛、鼻梁还有嘴巴:“我不要你死,我要你爱我。”

周景仪一瞬间冷静下来。

想要逃跑,得用别的办法,他从小吃软不吃硬。等从这里出去,她自然有办法收拾他。

周景仪闭着眼睛,迎上他的唇瓣,柔情似水地吻他:“谁说我不爱你了?”

他显然没料到她会突然亲他。

明明上一秒,她还对他恨之入骨。

“别想骗我。”

“我对你说真话,你说我骗你,这半月我是在气你,那些男的我一个都没碰……我们不吵架了好吗?”她亲上他的喉结,陶醉般嗅着他身上的气息,“我好想你,常常梦到你,而且是那种梦……你能不能抱抱我?”

她语气太温柔了,就算是假的他也信。

“谢津渡,我们生个孩子吧,人家说,夫妻之间有了孩子就有了牵绊。”她吻他的脖颈,小猫似的蹭着他。

“你不离婚了?”

“当然不离,我那么喜欢你。”这些话当然是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