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次卧的床上。
这次发病,和从前不太一样,骨头里像是长了无数根刺,扎得他浑身疼痛。
心脏的位置最痛,犹如碎掉了一样。
“哈哈啊”他本能地想找药缓解。
可是,哪里有药呢?那些药早被他扔掉了。
痛苦如浪潮卷席而过,他像只被丢弃在深海碎裂了肺脏的羔羊。
好痛,好痛,怎么会这么痛?像是要撕裂了。
仅存的理智,让他把痛苦的呻/吟声闷在枕头里,床头的瓷器花瓶被他无意中打碎在地,发出巨大声响。
周景仪听到次卧里传来的声音,惊了一跳,想起身过去看看,奈何手腕被手铐牢牢禁锢,只好作罢。
不知过了多久,他眼前晃动的那些画面才缓缓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