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津渡张开腿,将她扯到怀里抱住:“我爱你。”
“哼,”她红着脸,别开眼道,“骗人。”
“是真的,昨晚和你吵架,我把枕头都哭湿了。”
她忽然笑出了声。
算了,算了,吵架而已,不是什么过不去的坎,她周大小姐大人有大量,不和爱流眼泪的小男人计较。
放在桌上的手机忽然响了,是她亲妈赵文丽
“都九点了,你和津渡怎么还没来公司上班?”
周景仪不敢有丝毫怠慢,狗腿道:“马上,马上,您别着急,哎呀,都怪谢津渡,他赖床起不来,我正在骂他呢,一会儿给他扣工资。”
谢津渡摇摇头笑。
她反手掐了他一记:“你笑什么?”
他挑着眉梢,懒洋洋重复:“我赖床,我起不来床。”
“挺不满?”
“哪儿敢啊,做老婆的背锅侠荣幸之至。”
她三下五除二消灭早餐,直奔衣帽间找衣服,再出来,换上一身西装套裙。
她最近新做了延长甲片,上面凸起的碎钻连着勾破了两双丝袜,袜子倒是不贵,就是耽误事儿。
“谢津渡!”她隔着门将他喊进来,丢给他一条崭新的丝袜,“帮我穿。”
他盯着手里薄如蝉翼的袜子,再看看妻子那双洁白纤细长腿,心脏扑通乱跳,喉头泛痒:“月月……你要我帮你穿丝袜?”
“对啊,”她看看手表催促,“快点,十点钟要开沙特项目讨论会,去迟了妈非得会劈死我不可。”
他咽了咽嗓子,将手指伸进袜子,折叠到袜底,那冰凉的触感像是蜘蛛网一样覆盖在皮肤上,麻酥酥像是在过电。
“我去找把椅子给你。”他说。
“来不及了,就这样穿吧。”周景仪扶着柜子,朝他抬起一只脚。
他穿着黑色的板正西装,身形挺括,长腿折叠,屈膝半跪在她面前,尖头皮鞋弯折出一道弧度,光在他身上落下好看的影子。
脚掌被他握住,细软轻薄的丝袜被他五指撑开,一点点往上套……
谢津渡第一次给女人穿丝袜,不太得要领,动作很慢,灼热的呼吸透过袜子熨帖到她的腿部皮肤上。
有点痒,她缩了缩脚趾,想反悔,但是他强势地握住她的脚踝,带着薄汗的手贴着皮肤摁紧,在皮肉上留下几道泛白的印记。
谢津渡的手很大,能轻松环绕过她骨肉云亭的小腿,手背上凸起的血管,让她想到一些限制级的画面,心脏跟着缩了一下。
那一瞬间,他闻到一缕甜腻柔软的香气,像是桃花酒的味道。
“好香。”他忽然说。
“我都没有喷香水,哪里香了?”周景仪说完,不自觉咬住唇瓣。
“是你身上本来的香味,不是香水。”那些味道他曾在舌尖尝过,甜的发腻。
她听到这句,心又跟着麻了一阵:“才没有。”
他笑了一声,没有反驳。
丝袜穿到大腿,还欲往上,被她制止住:“先穿另外一只吧。”
单站左腿有点不稳,她身体晃了一下,被他握住脚踝:“踩在我膝盖上。”
脚掌被丝袜包裹后,再滑溜溜踩在他的西装裤上,竟有种说不出的淫靡感。
明明什么也没做,却好像什么都做了一遍……
有了刚刚的经验,这条腿穿得很快,男人骨节分明手指拈着水一样的袜子往上扯,指尖停在她大腿上又移开。
周景仪忽然说:“你去外面等我,剩下的我来吧……”
谢津渡站起来,绅士地走出去。
周景仪快速调整好袜子,穿上安全裤,挑了双高跟鞋,往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