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枚亮闪闪的耳夹再次回到了他指尖。

女孩耳垂很白,指腹碰上去软软的,像是某种入口即化的布丁。

只是,他不太会摆弄女孩子的东西,手指有些笨拙,连着碰了几下,女孩的耳垂变成了粉红色,仿若一小片花瓣。

外面放着有节奏的舞曲,声音嘈杂,他们这里则显得安静许多。

他甚至清楚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那是被花瓣惹乱的心跳,鼓点一样,砰砰砰……

“很难弄吗?”她问。

“快好了。”他低头靠近,鼻尖不无意外地嗅到了她头发上的香气,手心开始出汗,手指变得湿漉漉的。

那湿意摩擦到她耳朵上,惹得她不断往镜子里看。

谢津渡穿了一件露臂舞蹈服,隐隐有了薄薄的肌肉,很是青春洋溢。

好不容易把耳夹弄好,他抬起头,松了口气。

周景仪在镜子里同他说话:“谢津渡,我才发现你穿舞蹈服很好看耶。”

他面无表情道:“你反应迟钝。”

周景仪赌气打了他一记:“你才反应迟钝呢。”

“谁说的,我一直觉得你漂亮。”

非常直白浅显的一句话,惹得她面红耳赤。

她在镜子里偷偷瞄一眼谢津渡,发现他的表情没什么异样,暗自在心里骂了一句笨蛋。

“耳夹夹久了好疼的。”她捏着裙子开始转移话题。

“不戴不就好了?”

“你看到她们戴的耳坠有多漂亮吗?”

“没注意。”他从来不关注她以外的人穿什么衣服,如何打扮,他的眼睛里只有她。

周景仪嘟囔:“下次复赛也要戴耳饰,要不你明天陪我去打耳洞吧?”

那时候打耳洞的地方并不多,问了好几个人才找到。

真到了那里,她又开始打退堂鼓,缩在他身后不敢出来,小乌龟似的。

谢津渡千哄万哄,她就是不肯。

“月月,快点啦。”

她掐着他的胳膊说:“你催什么催啦,你没看到这多吓人吗?你们这些男生就是不知道女孩子的辛苦。”

“那我们回去,不打了。”谢津渡无奈,想领着她闪人。

“不行,不行,做事不能半途而废。”她一把拽住他,将他扯回来。

“那要怎么办?”他问。

周景仪把他拉到一旁窃窃私语:“电视剧里,那些大侠中刀受伤的时候,都要咬个东西才能拔刀,那样子就不疼了。”

“所以?”

她扭扭捏捏说:“你能把你的手臂给我咬吗?”

他一听,转身走了。

她急忙追上来,“谢津渡,你去哪儿啊?你不能这么不讲义气,反正来都来了,我轻点咬你。”

“我去洗手。”直接咬多脏。

“原来是去洗手,真是贴心。”

不一会儿,他回来了,特地用了洗手液,手臂香香的。

周景仪这才壮着胆子坐下,他配合着把手臂递到她嘴边让她咬上。

那打耳洞的姐姐在笑:“准备好了吗?”

周景仪点点头,朝对方比了个OK的手势。

□□打耳朵,速度很快,没来及反应,痛就结束了。

她刚刚完全就是自己吓自己。

换另一边耳洞的时候,她转过去,没再咬他。

他盯着手臂上的湿漉痕迹和浅红色的齿痕,不自觉红了耳朵。

她刚刚没有咬他,而是用牙齿和嘴唇亲了他。

色//情一点说叫吻。

他不动声色地把那潮湿的水液擦到裤缝上,心脏一阵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