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怕池大少主舍不得放你走。”

在没有下达下一个命令钱,简临没有说话,也不敢有任何动作。他强忍着一股无法忽视的酥麻痒意与拧过瞬间的细微痛感与刺激,浑身都绷紧了起来,快感炸开来,席卷全身。

奈何纪禾玩心太重,手上的动作一直不停。

简临几乎是用全部毅力把一声呻吟吞回了嗓子里,好让自己不要显得过于饥渴,但这只是生理反应。

在心理层面,他极其抗拒除池渊以外的人的触碰,他看纪禾,像看手上拿了一把像刽子手沾满鲜血的刀,让人作呕。只是他不会表现出来的,身陷囹圄一定要有自保的智慧。

原本他是如此打算的,结果当纪禾拿出一根粗大的、遍布凸起的按摩棒后,简临皱着眉,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一丝抗拒。

敏锐如纪禾,又怎能探查不出细微处隐藏的抵触。

他本以为调教池渊调教过的奴隶,会是个轻松的差事,也能借机尝鲜,哪曾想,他居然在一个已被驯化的奴隶的眼中,看见了抵抗和不服。

纪禾不像池渊一样,会花大把的时间精力去调教,去驯化,教规矩,请医生,24小时盯着监控,有好就赏,错了惩戒,不服就打到服为止。在他纪禾眼里,调教这场游戏只有配合的奴隶和已死的奴隶。

他的眼里容不得一丝一毫的不敬。

纪禾戴着黑色手套的手,猛地扣住简临的脖颈,力道大得惊人。他把手腕略微抬高了些,原本跪在地上的简临,整个身体的重量就都维系在掐住他脖子的手上,连膝盖都离了地。

“你那是什么眼神?这也是你的主人教给你的规矩?”

“主人……没有教过我……眼神……这方面的……课程。”简临从齿缝间困难地挤出了几个字,缺氧窒息的黑暗在眼前交替。

“那你的主人有没有教过你,服从命令,执行命令”,纪禾俯身凑到简临耳边,危险的说道,最后一句更是一个字一个字从牙根处蹦出来的。

“奴……错了,奴只是……还不适应……请您责罚……"

“适应?人人都能踩一脚的贱狗,你跟我谈适应?你不会真的把池渊当成自己的主人了吧”,纪禾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他松开手,将简临甩在地上,自上而下的俯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