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临一起看。

但现在他是在惩罚他的小奴隶,可不能自己先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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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池渊回到了房间内,木箱呈将要落地的姿势倾斜着。简临夹不动了,无力的挂在按摩棒上,随着下身的刺激嘤嘤啊啊的小声呻吟。

池渊的手轻轻抚摸着简临的沾着泪水脸侧,用食指挑开了眼罩,那双青翠的眼中雾气蒙蒙,小口微张着,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男人挑眉,将按摩棒一下开到了最大档,简临一个后仰再次夹住了按摩棒,他全身微微颤抖着,显然是坚持不住,看向池渊的目光中多了许多哀求,口中嗫嚅的喊着主人。

可是池渊不为所动,还是静静地望着简临,等着他给出让人满意的答案。

?“主人……我再也不敢了……奴错了……奴不该把手伸到小穴里……不该……不听话……求求主人”,按摩棒顶到了哪,简临叫声媚态了起来。

池渊关掉了他全身的玩具,将人解下,抱起扔到了床上,简临的屁股高高翘起,被玩具操熟了的后穴收缩着,有些撕裂的小裂口,红艳艳的吐着血丝。

他侧过红着的脸望向池渊,软软糯糯地去勾男人的手,随后带着疲惫的身体缓缓的合上双眼,滚烫的梦境中似乎听到一段迷迷糊糊的对话

“伤的重吗?”

“不重,比那顿藤条差远了,你加油,再接再厉。”

一个声音冷哼了一声,随即道:“我去东岛三天,调教的课程我安排给了纪禾,你得注意着这个疯子,他下手没轻重。”

“呦呵~这么担心啊,不如自己带去?”

“那种场合……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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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临醒来的时候,祁朔白正在给他换额头上的湿毛巾。

“终于醒了啊小朋友,已经到下午了”,男人对简临露出一个温暖的露出微笑。?

简临摸了摸头上的湿毛巾,在祁朔白担忧的表情里坐起来,他扫视了一圈这个熟悉的房间,这是主人的床,昨天晚上他居然没在床脚的小毯子上休息,男孩战战兢兢问:“祁先生……您怎么在这里,主人呢?”?

祁朔白并没有阻止男孩的举动,他莞尔一笑,回答道:“他出差去了,出差前,把你交给了我和纪禾,纪禾负责你的日常调教课程,我负责你的身体。”?

“什么?主人……他走了?”

他不要我了吗?

那个纪禾跟他提出要他的时候,主人就说玩腻了再给他,现在……他腻了吗?

是他太不乖了吗?

一瞬间的慌乱席卷心头,简临突然感觉自己被抛弃了,因为自己不听话,自慰,还私自射了精。在这个陌生的组织,池渊是他唯一的归处了,他害怕被转送被抛弃,被一群人按着嘴肏,谁都可以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