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不清撑开的那个瞬间到底是痛的还是爽的,亦或者是得不到解脱的委屈。他一动不动,失神的趴在三角木箱上。

“嗯……嗯啊……”

汗水开始浮出,简临呼吸急促的发出极力压抑的难受痛哼。手心沁出了冷汗,握住棱尖的地方不断地打滑,无法撑住身体的重量,期间打滑了好几次,都不小心坐了回去,每一次都伴随着无尽的眩晕感。

池渊催促着他,拍着他的臀肉叫他抽离出来,随即来到下一个阴茎。

简临想去抱池渊的肩膀,求求他放过自己,不要再继续了,那种无所依靠的失重感绵绵不断,仿佛永远找不到界限,花穴被持续撑开的感觉,隔着一层薄薄的内壁不断地摩擦,仿佛内脏都要被搅乱。

五分钟过去了,简临觉得自己要被撑裂了,可是从感觉看来,最粗的部分还没进入。

“……不要了主人……要裂开了……”

简临已经哭的不成声音,隐约间,他感觉有一个湿热的唇舌舔弄着他胸口的软肉,随后,在意识昏昏中,有一个充满男性味道的热吻来到了他的唇边,舌头撬开齿贝一点点的进入他嘴里。

第一个吻,唯一一个吻。

鼓励的或是挑逗的。

他瞬间就沦陷了,遵循着服从至上的原则想把接下来的动作做的更好,更完美如果性事上对主人的百依百顺能让他从木箱上下来,他一定会哭着喊着去哀求的。

也就温存了一秒,温热的吐息便离开了他,简临都回到了无可攀附的飘零状态,像被丢弃的小狗,呜呜咽咽的小声哭叫。

“我该说你很有这方面的天赋吗?”,池渊轻柔的抚摸着简临因疼痛弓起的后背,似乎想减缓他的疼痛。但作用微乎其微,男孩嘴唇发白,不知是撑的还是痛的,亦或是害怕,他就那样僵着,一动不动。

下一秒,他猛的起身抽拔出来来到下一个阴茎前,撑起身子毅然决然的坐了下去,瞬间嘴里的呻吟声几乎破碎。他有些急躁,不似之前那般扭扭捏捏,丝毫不在意自己的承受能力。

他想加快进程。想得到一个轻吻的奖励,或者摸摸头也可以。

“别着急”,池渊心有灵犀般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这才刚刚开始。”

“什......”

什么叫真正开始?刚才那是什么?测试?熟悉?

很快,简临便知道了,这个三角木箱其实是可以自动伸缩的,粗硬的道具疯狂地占据肠道的每一处空间,推挤着狭窄的媚肉,也挤压到前列腺,分身的前端因此流下透明的泪珠,却因为锁精环的缘故无法顺畅的哭泣。

小屁股使劲挪动到第三根阴茎,可怕的颗粒随着身体的重力直往里钻。池渊望着着男孩满脸痛苦的神情,拍拍他的脑袋以示鼓励。

同时,体内可怕凶器开始移动,瞬间夺去了简临思考的能力,他像失声般无法再出声哀求,只能嗯嗯啊啊的胡乱抓握着滑溜溜的木箱壁,脸颊边泪痕始干又流,不知是悔恨还是刺激太过。

那粗大的凶器折磨得他理智快要溃不成军,最后连竟然连呻吟也发不出了,沉默着趴在木箱上喘息。

池渊看笑了。

在三角木箱的原设计里,刺激囊袋的是一排钝针,爽的同时刺痛不可避免,由此逼迫受刑者牢牢夹着柱子,直到精疲力竭。他把设计给改了,虽然伤不到男孩,但疼痛会带给简临的威慑淡了不少。

所以,他开始故意将震动开到最大,给了简临受不了的印象,让他觉得后穴饥渴需要按摩棒的摩擦,迫使现在骑在柱身上,简直就像是在自己玩自己。

他决定先不去看简临那张充满情欲的脸,反正监控可以清晰地记录下今天这个屋中发生的一切,他以后可以反复的回看,还可以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