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甘下贱成为professor的sub这件事,是不是从一开始就错了。
如果当初他没有这样选择,算了,人生没有如果。
况且倘若当初他真的没有选择成为professor的奴隶,恐怕顾潮安会变成他这一辈子的求不得与放不下。
如今的境遇再难熬,路终究也是他自己选的。
成年人的世界没有后悔药,道理,余蔚川都明白,顾潮安那样的人除了能保证他的安全,保证他还是他外,不会给他任何的后悔药吃。
不只是顾潮安,包括傅晚舟和Caesar在内,余蔚川招惹的每一个男人实则都是他根本招惹不起的。
即便他们在他的事上达成了某种诡异的平衡,也改变不了他们每一个人都能随时将余蔚川拆吃入腹的事实。
当初余蔚川一头栽进了欲望的汪洋,如今被无边海水环绕,于是明知海面上的浮木并不牢靠,也不得不拼命抓住,然后继续在欲海中浮沉。
或许从他第一天向狼群让渡权利起,就注定了从今往后无处可逃,不死不休。
傅晚舟的手指只是触碰到了余蔚川的身体,后者淫荡的身体便难以抑制地起了反应,下身的肉棒硬起来,大量的前列腺液没有宣泄渠道,将凄惨可怜的性器憋到肿胀发紫。
“啊……”余蔚川发出淫荡的喘息,向傅晚舟哀求道:“受、受不住了……求求哥哥……饶了小骚货吧……”
傅晚舟轻笑:“哥哥明明都还没有对小骚货做什么呢。”
“来,小川昨天没有学会用后面干高潮,今天我们再来练习一次。”
余蔚川的身体抖的厉害,褐色的咖啡液混杂着清水洒了出来,发出很刺耳的杯壁碰撞木板的声音。
青年原本粉嫩的乳头被蹂躏到红肿发紫,乳肉被链子扯的老长,几乎已经到了要被扯掉的程度。
傅晚舟“啧”了一声,拿起那杯只剩下一半的水,抵到余蔚川唇边,青年恐惧地瑟缩,粉嫩的唇瓣开开合合,被傅晚舟强行捏住下巴,将杯里的水全都给他灌了下去。
至于那杯同样洒了出来的咖啡,自然也没有被遗忘,同样也消失在了余蔚川的肚子里。
空杯子没有重新放回余蔚川胸前的置物台上,傅晚舟暧昧地抚摸着余蔚川的尾椎骨。
修长温润的手指在那一小块儿骨头上打着转,余蔚川从嵴椎到大脑皮层全都是酥麻一片。
“哼……”余蔚川喉咙里泄出轻吟,像不经人事的小兽在初尝禁果,勾的傅晚舟下身那根东西迅速站了起来。
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