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1 / 2)

傅晚舟潋滟的桃花眸中划过一抹流光,手指向下,近乎蛮横地刺入了那个一张一翕的洞口。

余蔚川惊呼一声,却被傅晚舟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嘴,美人附在青年耳畔轻声道 : “嘘……不许。”

不许什么呢?

当然是不许哭,不许余蔚川在这个过程中发出任何声音,他只能沉默着消化傅晚舟带给他的一切,不被允许向外界传达一丝一毫的感受。

这原本就是比惩罚本身还要更加难熬的惩罚。

傅晚舟的手指竹节般修长,指腹很快便找到了余蔚川体内最为敏感的那一点,之后的每一次抽插都没放过那里。

如潮的快感席卷着余蔚川的神经,他感觉他就快要被逼疯了,每分理智都如同被烈火灼烧,以惊人的速度化为灰烬,然而他却被残忍地剥夺了喊痛的权利。

无论是痛还是爽,所有的感受都只能由余蔚川自己来承担,仿佛天地间就只有他一个人,而四处都是黑暗,无论他跑到哪里,都还是身处黑暗之中,永远得不到救赎。

一切就好像是一场默剧,除了手指出入肠道“咕叽咕叽”的水声外全程没有任何声音。

傅晚舟每抽插一次,余蔚川体内积蓄的欲望便更多一分,直到达到顶点,身体已经习惯前面的宣泄口是被堵住的状态了,可是过多的情欲必须要找到方式排泄,否则便会决堤。

傅晚舟时刻观察着余蔚川的身体反馈,估摸着青年已经濒临极限,距离干高潮只差临门一脚,于是他近乎残酷地用指甲在余蔚川被玩到发软发肿的前列腺上抠挖碾磨。

释放的快感从脚趾尖一直窜升到天灵盖,余蔚川根本顾不上克制,爽的直接哭叫出声来。

大股大股的肠液从余蔚川后穴里涌出来,黏黏搭搭地滴落在了地板上,青年维持不住跪姿,狼狈不堪地扑进傅晚舟怀里,闻着哥哥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

硬起来的鸡巴一时半会地没那么容易软下去,经历了一场情欲的折磨,阻精棒带给余蔚川的痛感比之前要更加强烈。

傅晚舟允许余蔚川趴在他大腿上休息一会,一个西装革履,一个一丝不挂,身上还到处充斥着可疑的水痕,衬得余蔚川更加像只不知廉耻的性奴。

傅晚舟检查了一下余蔚川乳头的情况,他的指尖每在上面碰一下余蔚川都要疼的瑟缩,就连乳肉也不复先前的软弹,像两颗硬邦邦的石子。

“想不想把乳夹摘下来?”傅晚舟也不顾忌,捏着余蔚川疼到近乎受不了的乳头把玩。

余蔚川鼻腔里泄出一个哭音,迫不及待地点了点头。

真的好疼,尽管知道不会,余蔚川还是忍不住怀疑,他的乳头是不是坏死了。

傅晚舟同意替余蔚川取下乳夹自然有条件:“哥哥替小川把乳夹取下来,小川表演揉奶子发骚给哥哥看好不好?”

余蔚川根本没的选择,他的乳头经不起更多的折腾,再这样一直被乳夹夹下去就真的要坏死了。

软弱的小狗可怜地点了点头,乳夹被摘掉,乳头迅速充血,疼的余蔚川痛苦含胸。

乳夹戴上去的那一刹那并不是最痛的,拿下来的时候才是,这样激烈的疼痛一度让余蔚川怀疑,他这两颗饱受摧残的小奶子,是不是也跟着乳夹被摘掉一块烂掉了。

“坏了……呜呜呜……哥哥……小川的奶子坏掉了……”

余蔚川趴在傅晚舟身上哭的一塌糊涂,鼻涕眼泪全都抹在了傅晚舟那一件昂贵的衬衫上。

傅晚舟皱了皱眉,他洁癖没有顾潮安那么厉害,而且既然小孩儿都哭的这么惨了,他再不安抚一下说不过去。

莹白如玉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余蔚川光滑的嵴背,傅晚舟耐心地回应着余蔚川每一句毫无厘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