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2 / 2)

余蔚川的手攥成了拳头,小臂上青筋突暴,没有很大声地哭,因为根本哭不出来。

太痛了,就这么几棍子,几乎将余蔚川打懵过去,一瞬间,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又为什么要遭受这样重的责打。

疼懵了的青年鼻涕眼泪流了满脸,他本能地想要扑进顾潮安怀里寻求安慰,身体却被死死禁锢在家具椅上,动弹不得。

“呜呜呜……”余蔚川泣不成声,说话都颠三倒四,像只极度不安地小兽一般趴伏在家具椅上任人宰割:“小川知错了,求您饶了小川,让我缓一缓……”

顾潮安却连缓一下的机会都不给他,逼问道:“还是想不起来自己错在哪么?”

不带温度的棍子点上了余蔚川的手腕,尖端戳进了余蔚川的指缝之间,而后骤然抬起

余蔚川吓得紧闭双眼,脱口而出:“小川不该上赌桌和人玩牌,小川知道错了!”

长棍最终还是没有落下,在距离余蔚川掌心只有一指距离的时候纹丝不动。

“做我的奴隶,赌博,是绝对禁止的。”

“念你初犯,五十个手板,长长记性,倘若再有下回,直接打烂,”

余蔚川今天哭的太多,眼睛都要哭肿成了两颗核桃,掌心就那么薄薄的两片肉,五十个手板和打烂了也差不了多少了呀……

傅晚舟还在帮顾潮安说话:“宝贝儿,你潮安哥哥已经很纵容你了。”

余蔚川害怕顾潮安再加罚,虽然并不认可傅晚舟说的话,却还是只能忍气吞声道:“谢谢老师,谢谢哥哥,小川认罚,呜呜呜……”

青年撅着两瓣光溜溜的红屁股,主动说着任打任罚这样卑微的言语,还要虔诚感谢施暴者对他的教育。

余蔚川觉得又疼又羞,裸身趴在家具椅上不知所措,可是这样的羞耻竟然让他觉得有些兴奋。

直到现在他才发现,原来做人奴隶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尤其是做顾潮安的奴隶,更加需要时时警醒。

顾潮安放下木棍,重新拿起了戒尺:“述错请罚。”

余蔚川咬了咬嘴唇,察觉到身后的气息流动,顿时不敢再有半分迟疑:“第一错,学生不该让他人代做实验数据,轻慢学业,屡教不改,请老师重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