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蔚川要是在那时候反抗Caesar,反而会成为Caesar挑衅他和傅晚舟play中的一环。
在顾潮安这里,小孩子做错了事固然要追究,却也可以分为需要重罚以及轻轻揭过这两种类型。
二十多岁的青年血气方刚,偶尔偷腥不是什么大事,给个教训也就罢了。
但是对于这一则,傅晚舟却并没有那么好说话。
他辛辛苦苦在禁欲,小孩儿却在外面偷腥。
不给个让他印象深刻的教训,实在是说不过去。
他打算在余蔚川受过罚之后,给他戴上个控制排泄的贞操锁,这样小孩子不光要禁欲,还要捧着憋的圆鼓鼓的肚子哭唧唧地来请求他让他射。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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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群,还有两个名额
第060章 述错
“继续。”
余蔚川如今一听到这两个字便觉得眼前一片漆黑,绞尽脑汁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还犯了什么规矩在professor手里。
难道是他身上被professor装了监控么,为什么他人都远在西西里岛了,professor还是对他的所作所为了如指掌?
余蔚川泪眼婆娑地撒泼耍赖:“小川不知道自己还错在哪里,请老师明示,小川请老师重罚,让小川再不敢犯。”
顾潮安手中的戒尺敲上掌心,发出低沉郁闷的声响,他用了一个很贴切的比喻来反问余蔚川:“你考试的时候不知道正确答案,难道也是直接问监考老师吗?”
余蔚川哑口无言,他哪敢啊,自从上了大学,到了顾潮安眼皮子底下,每次期末考试,他就没有和大家考过同一套卷子,一般是坐在最后一排,答着老师们在prof.顾的授意下专门为他出的拔高题、陷阱题……
别说明目张胆地作弊,就算他去一趟卫生间,回头都有人把这件事当作小报告打给顾潮安……
余蔚川冷汗涔涔,毛骨悚然,刚刚觉出professor这回恐怕真的要和他动真格的了。
“老师别生气,小川错了,劳您教训……”
“报数。”
顾潮安挽起袖口,裸露出精壮的小臂,戒尺被他放回置物台上,碰出一声低不可闻的轻响,可这一声响就像在余蔚川心口开了一处四处漏风的口子,令他噤若寒蝉地厉害。
顾潮安选了一根尾指粗的通体漆黑的实心木棍,倘若着实了打,这东西比藤条还厉害,一下就是一道紫痕。
长棍略过余蔚川最丰满的臀峰,一连五下,通通都落在了皮薄肉嫩的臀腿处,数道红痕迅速浮肿起来,慢慢地透出紫砂来。
余蔚川的头皮炸开了大片大片的麻,久久未觉察出来疼,过了一会儿,这几棍子的威力令余蔚川喉间发出不似人声的悲鸣。
为了抵御过度的疼痛,小青年的肠道本能绞紧,被傅晚舟放进去的那个颇有分量的电击跳蛋发挥了它应有的作用,释放出强有力的电流,电的余蔚川控制不住地浑身哆嗦。
疼,实在是太疼了。
一时间,余蔚川竟然分辨不出这些令他难以忍受的痛苦都是来源于哪个部位。
如果不是被家具椅禁锢着,只怕他要支撑不住摔到地上去。
铃铛发出“叮铃叮铃”的欢快响声,在此刻,像是要故意衬托出余蔚川的凄哀。
不过瞬息,长棍落下的地方,腿根处的皮肉便肿起了一指来高,紫红的皮肉像是要撑破透明的表皮,看着很是狰狞。
傅晚舟抓着扶手的指节白了白,顾潮安这手也忒黑了,这么个打法,都快赶上揍他的了,身上擦破个皮眼泪都委屈地在眼眶里打转的小孩儿这回怕是要疼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