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esar把那刚才还在发牌的荷官揽在怀里,轻推了余蔚川一把,将他推到夜莺身边:“哥哥,care about一下,回头找顾老师要好处去。”
“嘿”
夜莺刚想分白两句,Caesar两条长腿跑的比四个轮的汽车都快,转眼间就没了踪影。
剩下的话,夜莺只得自言自语:“还挺会借花献佛,感情他自己是空手套白狼这样的事做习惯了,一丁点血都不想出。”
又看了一眼有点神情茫然的余蔚川,无奈叹气,今天他要是把余蔚川撂这不管,回头顾潮安能挤兑死他。
而他带孩子的方式简单且粗暴,一句话的事,就只用得上笑眯眯的一句:“安生在这坐着,我不把今天的事告诉你professor。”
就这一句话,兵不血刃就能把余蔚川吃的死死的。
他枯燥无味地在椅子上坐了两个多小时,牌桌边上除了他一共就还有四个人,商老板搂着阿晚在那修指甲,十根和田玉一般温润的手指甲打磨地反光。
夜莺在那抱着手机一言不发,看的兴致勃勃,不知道在看什么。
坐的离余蔚川最远的那个青年人如同霜雕雪砌,从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一举一动也都是冷冷的,这会在拿桌面上的牌玩单人游戏。
“兰因。”
那被叫了名字的青年人还是没有要动的意思,漆黑如墨玉的瞳孔勉强转了转,用眼神询问他的dom是为什么事叫他。
夜莺从手机里抬了脑袋,瞥了一眼兰因摆在桌面上的牌,旋即抽走了一张老K。
那张牌是紧要关窍,给抽走了兰因这把牌就没法玩了。
那兰因定定地盯着dom看,也不说要他手里的牌,可那冷冰冰的眼神里的意思很明显,他还想接着玩这局牌,夜莺得把老K还给他。
兰因这把架势,凭余蔚川的眼力当然看不出他是个sub。
“想要?”
夜莺晃了晃手里的老K。
兰因冷冰冰地点头,整个人冷的活像一块终年不化的老冰,略微碰一下都得要粘上一身透骨的寒凉。
“求我。”
余蔚川觉得夜莺这姿态很欠扁,又觉得兰因这么一个冰块似的人不可能会求他。
却没想到兰因放下手里的牌,直接面对着夜莺跪了,还是一句话不说,叫人怀疑他是个哑巴。
夜莺打定了主意要逗他玩,手里的牌到处藏就是不给兰因。
兰因不动了,欺霜傲雪的眸锁死了夜莺:“乔斯越,你再这样,我要揍你了。”
第044章 哥哥大人来西西里啦
余蔚川那边是一种隐隐透露着诡异的热闹,Caesar这边就是锣鼓喧天的热闹了。
数十支手枪黑洞洞的枪口顶着Caesar的脑袋,Caesar本人倒是临危不乱,对他们不会开枪这件事万分笃定。
为此,他悠闲地把叉子上的牛排送入口中细嚼慢咽,不时还要点评一二。
路西法混浊的蓝色眼球定格在他脸上,用餐巾纸替Caesar擦去唇边的酱汁,慢慢用手指捏起他的下巴:“Mia cara figlia, perché sei sempre disobbediente(我的孩子,为什么你总是不听话呢)”
Caesar轻轻拨开一把挡了他视线的枪的枪口,撒娇似的:“Papà, mentre cresco, non spaventarmi più come un bambino(爸爸,我长大了,不要再用吓唬小孩子的方式吓唬我了)”
“Mio padre non può discutere con te sull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