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如出一辙。

他再次沉默,他不知道要怎样回答顾潮安这个让他感到难堪的问题。

可他忘了,顾潮安不会容许他的沉默。

男人喉间溢出一声短促的笑,余蔚川竟然从中听出了一丝愉悦。

印象中,顾潮安的笑时常是讽刺的、轻蔑的,从来不代表宽容与原宥,只有一种情况例外,这笑是对着他心爱的宠物犬。

“瞧我,这么死板,难怪你不喜欢,既然不说话,那么就每样工具都用一遍吧,藤条、热熔胶、竹节鞭、数据线,还有……蛇鞭。”

顾潮安低沉的声音在顾潮安耳畔浮沉,带起一片酥酥麻麻的快感,说出来的话却叫余蔚川如坠冰窟。

他有自知之明,自个虽然喜欢这个,但实践上就是个新手,戒尺都能将他逼到极限。

这些重度的工具他一个都挨不了的,尤其是蛇鞭,他只在俱乐部的舞台表演上见过

“沉重的鞭子如游走的温顺巨蛇,伺机靠近祭台上的猎物,蛇身亲吻皮肤时发出沉闷的嘶吼,血花在鞭子抬起的一瞬间绽开,像夏日雨后蜿蜒的满池红莲。”

然而再美的形容都掩盖不掉这种重度工具打人鞭鞭见血的事实。

余蔚川害怕极了,在某一瞬间甚至没过了那灭顶的情欲,他不能继续待在这,顾潮安……这个人太可怕了。

余蔚川开始剧烈挣扎,然而在药物作用下,他的挣扎也显得有气无力,顾潮安牵掣着他的动作一点都没变。

很显然,他突然的挣扎惹得顾潮安不快了,男人捏着他乳头的手倏然用力,一股细微的刺痛传来。

痛过之后就是爽,余蔚川的性器再次高高翘起,硬的发痛。

“你信不信,我不碰你下面,也能让你射出来。”

“嗯哈……”乳头被顾潮安在指间拨弄挑逗,余蔚川终于清晰地意识到了此时此刻的他只能任人宰割,今天怕是无法全身而退。

如果……如果是顾潮安的话,他也不是不愿意,只是,为什么一定要以这种方式?

冲天的热浪袭来,淫靡的气息混上淡淡的松木香,在此刻成了最好的催情药。

余蔚川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模糊的色块,身体燥热,软成了一滩水,如果不是顾潮安架着他,他连勉强维持站立的姿势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