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山可以爆炸,余蔚川却不能,他只能憋的快爆炸,眼尾通红,眸中含泪,他后悔了,他怎么敢妄想自己能与顾潮安抗衡。
在顾潮安面前,他从来都是弱势的那一个。
余蔚川屈服了:“自慰,我在自慰,求您,让我射。”
这样淫荡的言语,余蔚川几乎是哭叫着喊出来。
顾潮安笑:“Good boy.”
成熟男性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引诱单纯的青年陷入欲望的深渊。
余蔚川仰起头,纤细而又脆弱的脖颈如同一只濒死的白天鹅,湿润的眸中充满乞求,他以为他或许能用自己的配合,在顾潮安那里换取一次发泄的机会。
但,顾潮安的大手移到根部,毫不留情地用力一掐……
“啊”余蔚川一声痛苦的惨叫,顾潮安无动于衷。
以他的角度,自然是没有发觉顾潮安的眸光比之片刻前更加暗沉了几分。
余蔚川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下子从天堂跌到了地狱,下身疼的厉害,他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对过,更没有想过这么对待他的人会是顾潮安。
此刻他觉得自己是顾潮安手中的一件玩物,无论是痛苦还是欢愉都由顾潮安主宰,而他只能被动承受。
最痛的时刻过去,余蔚川的性器再次有了抬头的趋势,他不是傻子,猜也猜到了是顾潮安给他的那杯水有问题,里面大概是放了催情或者助兴的药物,才会令他这样难以自持。
余蔚川简直要难受死了,也要委屈死了,含着哭腔,开口既是质问也是控诉:“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顾潮安偏头亲吻了一下余蔚川涨红的脸颊,手中的软尺抵上余蔚川的唇,以边缘撬开余蔚川的齿关,上面还粘着一些湿湿黏黏的液体。
余蔚川摇头抗拒,舌尖拼命向外顶那把软尺的皮面。
察觉到手下人的不配合,顾潮安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咬着,如果掉了,我会用它抽击你的嘴唇二十下。”
余蔚川面露惊恐,他怎么会不知道,顾潮安一向说到做到。
软尺打人不算太疼,但也绝对不是不疼,而且嘴唇那么脆弱的地方,要是真的被打上二十下一定会肿起来。
他下午还有很多事情,要见人的。
一滴泪划过侧脸,余蔚川认命地叼住软尺。
顾潮安却在此时抽手,将软尺拿走,扔在了地上。
旋即掏出手机,打开屏幕放到余蔚川眼前,意料之中的,他感受到手下人的身体一点点绷直。
那是一张圈内实践的照片,照片上的两个主角,一个看不见脸,而趴下挨打的那个赫然就是余蔚川。
余蔚川哆嗦着嘴唇解释,尽管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向顾潮安解释,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他不过找人发泄一下欲望,难道还要经过顾潮安批准吗?
但事实是,他只能以这样卑微而淫荡的姿态向顾潮安求饶:“我……我没有……我们只是实践,别的什么都没做,真的,潮安哥哥,你相信我。”
他不再喊顾潮安“professor”,试图用称呼唤起顾潮安对他的一丝怜惜。
顾潮安当然知道他们什么都没做,否则,他绝不会以这么温和的态度处置余蔚川,他会让余蔚川带着满身伤痕,跪在他面前,哭着请求他的原谅。
顾潮安的手伸进余蔚川的上衣下摆,抚上左边的茱萸,或揉或捏,高超的手法直弄的他喘息连连,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自然,也不敢说。
“喜欢挨打么?都喜欢什么工具,嗯?”顾潮安的口吻像极了在进行一项严肃的学术研究活动。
余蔚川是有权利说这话的,因为顾潮安的语气的确与平时告知他“这个细节还有更好的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