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的话,他没听懂。
急不来。
他有的是时间慢慢将余蔚川打磨成他想要的样子。
“自己把下面掐了,然后把碗盘收拾了,做好清洁之后,到书房等着我,咱们把你欠下的账还一还。”
顾潮安的声音逐渐遥远,温热的水流冲在余蔚川身上,腹内积蓄的灌肠液随着时间的流逝发挥出它应有的作用,坠的余蔚川的小腹绞痛不已。
这里面有温养穴道的药物,就算是长期灌肠也能保护那里不会丧失正常排泄的功能。
副作用就是这东西对痛觉神经的刺激性比较强,每次都叫余蔚川几乎难以忍受。
从浴室里出来,小青年把自己折腾地狼狈不堪,眼尾被氤氲水汽熏的带了薄红,全身上下没有一件衣服,经历了热水的洗礼,他身上的那些印子复又鲜明起来,足以激起任何一位dom的性欲。
可惜今天晚上他要做的不是挨肏,而是挨打。
白嫩的脚掌踩在柔软的拖鞋里,一步一步地往书房上走。
余蔚川不禁想到,接下来这里要接受八十下戒尺的锤楚,能站起来走路都是奢侈。
这才仅仅是第一天,他便有些撑不住了,真的不知道未来的三个月要怎么度过。
他这时无比深切地感受到,顾潮安说要罚就是真的罚,要他搬过来,也确实是为了给他立规矩。
书房里,顾潮安也已经洗好了澡,披着纯黑色的浴袍,带子一丝不苟地系着,精致的锁骨线半隐半露,浑身上下充斥着禁欲的气息,让人觉得即便只是在心里亵渎都是不可饶恕的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