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抚慰自己都做不到。

余蔚川难受极了,一种名为委屈的情绪自心底升腾起来,他弓起腰,不管不顾的在顾潮安身上磨蹭起来。

顾潮安一路游移向下,手中带着凉意的软尺点了点余蔚川仍暴露在外的性器,危险地警告道:“不许乱动。”

手底下的小东西长的很漂亮,颜色也很粉嫩,一看就知道很少使用,顾潮安略略满意了些。

余蔚川打了个激灵,果然不敢再乱动,生怕顾潮安手里的软尺会抽在他那根东西上。

然而情绪很快再度翻涌上来,余蔚川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似乎不太对劲,他不是个重欲的人,即便是有顾潮安的刺激,也不会连自己的欲望都控制不住……

一切的源头是从他喝了顾潮安给他的那杯水开始,那杯水……

余蔚川喘息着质问身后的人:“顾潮安,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

男人轻笑一声,手中软尺如游走的毒蛇,迅速咬上余蔚川硬挺的性器,这力道不算太重,甚至让余蔚川和疼比起来快感更甚。

“哈……”

“回答问题,顾左右而言他,可不是什么好的科研习惯,这一次是提醒,再有下次,我会让你哭出来。”

余蔚川很少听到顾潮安一口气说这么多话,这样的顾潮安不是他所熟悉的,且,他害怕这样的顾潮安。

他咬着唇不说话,无声地反抗着。

顾潮安这种圈子里的名主,平素绝不会容忍自己手底下的人不回话这么没规矩,不过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孩,他不介意搞点特殊待遇。

余蔚川不说话,顾潮安的手指就在他性器和小腹之间不停打转,摩擦揉捏,手段高超,极尽撩拨之能事。

余蔚川顶端渗出的前列腺液沾染到了顾潮安的手上,徒增几分难堪与羞赧,而与此同时,余蔚川却觉得自己的身体更加兴奋了。

顾潮安将沾到手上的黏液尽数抹到余蔚川的性器上,修整的圆润齐整的指尖在余蔚川湿润的马眼处打转,自上而下,速度越来越快。

软尺不时和他的小腹接触,同手的温度相得益彰。

顾潮安在帮他手淫。

这个认知一瞬间点燃了余蔚川的思绪,理智在脑海里炸成一团火树银花。

“呃嗯……”余蔚川忍不住呻吟出声,闭上眼仔细感受着下身如潮的快感。

不到五分钟,一道白光自余蔚川脑海中闪过,感受到手底下人绷直的身体,顾潮安早有准备地堵住了那个发泄的小孔。

快感已经积累到顶峰,却迟迟无法宣泄,似躁动不安的火山被堵住了山口,炽热的岩浆无法喷发,山体内的压强会越来越大,直到整座山都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