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溪渔的嘴被堵住,就算他自认为说的很有道理,也只好在脑子里对顾深破口大骂。
他是死不悔改,也是从不知错改错,通情达理只是他更深层次上的又一层伪装,真的把他逼到了某一个程度,他会疯狂的觉得,这个世界上谁都对不起他,每个人都欠他的,所以活该被他当作踏脚石。
这是事实,可是简溪渔羞恼于被人拆穿这样的事实。
意识形态领域的恐怖分子被绑在床上,纵然他再不服,傲骨不屈,都无法改变他现在就被他招惹的男人绑在床上,连排泄都不受自己控制的事实。
腥咸的精液冲进喉咙的那一刹那,简溪渔简直恨透了这个把他当成飞机杯的男人。
他简溪渔是个什么东西?
真正跟他接触过的人恐怕十个有九个都要说他不是东西。
简溪渔向来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不是东西。
可是贪图他的真心,得不到真心就在他喉咙里射精的顾深又算得上是什么好东西?
如果不是嘴里塞上了口枷,他肯定一口就把顾深的鸡巴咬掉,看他下次还敢不敢这么做。
至于顾深再也不能射精的威胁,反正他刚才戴着扩口器好好给他舔的时候,也没见这人允许他射出来。
简溪渔看向顾深的目光中充满了挑衅与不屈。
和这段时间的委曲求全比起来,其实这样的简溪渔才更像是两年前张扬明媚青春洋溢的爱侣。
可是这样的目光,却无端让顾深想起了和他分手的那天,简溪渔就是以这样倔强的眼神拒绝向他示弱的。
顾深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当时放不下面子放简溪渔离开,换作现在的他,宁愿将简溪渔活活掐死,将来再跟他睡同一口棺材也不会如他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