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妈的爱是成全,自从和简溪渔分手了之后,这坏东西的音容相貌就像是在他脑海里刻成了一张碟,反反复复的循环播放。
那段时间他快被简溪渔折磨死了,看谁都有简溪渔的影子, 什么事都做不好,被顾潮安狠罚了一通,扒掉了一层皮后,才算清醒。
回忆和现实交叠,顾深忽然萌生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他掐着简溪渔的脖子,缓缓收紧。
简溪渔摄入口鼻中的空气逐渐稀薄,由于窒息,青年一片狼藉的脸蛋上渐渐涌起绀紫,顾深表情淡漠,像是完全看不见简溪渔眸中后知后觉涌起的哀求。
他能摸到手底下纤细脆弱的颈骨,只要稍稍再多用一点力,眼前这个小人的生命力就会因为颈骨断裂而消逝,相对其他的死法而言,被掐断颈骨窒息而亡显然不那么痛苦。
简溪渔完全顾不上臀肉上的疼痛,他手脚并用的剧烈挣扎起来,两只手为了掰开顾深的手腕青筋暴起。
可是他本就筋疲力竭,又怎么能和顾深抗衡。
他的挣扎不仅无用,反而加快了身体对氧气的消耗。
窒息比他想象的还要痛苦,濒死的时刻他脑子里开始走马灯似的回放他和顾深的过往。
白眼生理性的翻个不停,即便不用脑子想,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丑。
他没有力气挣扎了,他真的没有力气挣扎了。
即便顾深真的要掐死他,反正两个月前,如果顾深不救他的话,他也只有死路一条了。
他不想低贱的在泥里活一辈子,他在这世上也并没有什么值得他低贱的在泥里活一辈子的亲人。
如果搭不上顾深这条船,其实那天晚上他就会被逼着去卖身。
他不想去卖身,就只有死。
可是能活着,谁又愿意死,只要顾深肯放过他,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我真的真的恨不得掐死你这个坏东西,但是我太没出息了,我舍不得这样做……”
顾深在简溪渔耳边,和他耳鬓厮磨。
在他眉宇间鼻梁上留下一连串细密的亲吻。
简溪渔腰上的锁扣被他解开,“咔哒”一声脆响,顾深抱起简溪渔,在简溪渔窒息的时刻里,他也好像一同窒息了。
新鲜的空气涌进肺里,久违的感觉几乎令简溪渔喜极而泣。
他拼命的咳嗽着,下身的肉棒不知什么时候挺立了起来,顾深涂了点润滑,耐心的帮他把深入膀胱的导尿管抽出体内。
随即,男人的大手很有技巧性的帮简溪渔纾解着欲望。
指腹在开拓过度的马眼处轻轻打转,顾深一看就没少从事相关的手艺活,他很清楚男人身上每一个敏感点,连小渔根部那两个蓄满了精液的小球也没被忘记,时不时的被手掌和手指一同照顾到。
“唔嗯……”
简溪渔已经很久没射过了,根本经不起被顾深这样玩弄,小肉棒很快又精神抖擞,可是简溪渔挺着腰胯,马眼快速翕动,半天过去了,除了一些前列腺液,却什么都没射出来。
“嗯?怎么回事?”
鬼门关转了一圈的简溪渔正是乖的不行,射不出来他自己也很难受,欲哭无泪的道:“我……我射不出来,一想到要射,我下面就疼的厉害,就好像有人掐着一样……”
简溪渔的声音软绵绵奶乎乎的,顾深突然想起被强制禁欲次数多了,确实是会形成ptsd导致即便不存在不允许射精的禁止也仍然射不出来的情况。
顾深摸着简溪渔完好的一边乳头,沉默了一瞬,道:“爬到地板上去。”
简溪渔愣了一下,随即动作。
刚才顾深的疯狂还令他心有余悸,他完全不像再来一次窒息。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