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发骚的时候,屁股扒开,人家扒开你的屁眼一看,就知道这是个一时一刻都离不了被操的小贱货。”
简溪渔的后面干净的很,他原本就没吃什么东西,何况昏迷的时候,顾深不单单只给他下了尿管,还给他灌了好几次肠,不过终归没洗出什么就是了简溪渔食欲太差,总是不好好吃饭。
不过从今天开始,他倒也无需吃饭了。
顾深看向简溪渔,眼底闪过一抹狠色。
从今往后,简溪渔全部的生活除了挨操不会再有任何别的内容。
他要让他,一想到男人就害怕,一想到要伺候男人就想到自己每天是怎么哭哑了嗓子也不被饶恕的。
只有这样,才能平息顾深心中的怒火,也只有这样,简溪渔才能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大错特错,并为此付出相应的代价。
简溪渔后退两步,缩在床角,却因为锁链的限制不能靠得更远。
他一张小脸满是惊恐,似乎是能离那些东西有多远就有多远。
简溪渔抗拒器物调教,事实上他的后穴除了被顾深操过还没被任何东西以任何形式入侵过。
在他眼里,只有器皿才会被一堆死物粗暴对待,他骨子里的骄傲不允许他有自己会被跳蛋按摩棒一类的东西操到合不拢腿这样的认知。
要是以往,顾深敢提出用玩具,简溪渔眉毛一拧,眼角一斜,敢伸手去掐顾深的性器,一边掐还要一边问:“你自己是不行么,还要用赝品来操我?”
可是现在他不敢,他真的不敢。
顾深坐在床头,深黑色的睡袍勾勒出男人精壮的胸膛,沉稳的面庞上是平静如深湖。
简溪渔团起膝盖,面露惊恐:“你能不能给我拿件衣服,我们好好谈谈。”
顾深略微粗糙的指腹轻柔抚过简溪渔精致的锁骨:“不是不会好好穿衣服么,那就不用再穿了。”
顾深看了一眼那假阳具和润滑剂,捏住简溪渔的下巴,欺身吻了吻他的鼻梁,轻声道:“怎么,这会儿你的骚逼又不痒了?”
简溪渔一侧牙齿咬了咬唇边,脸色难看,喉咙像塞了一团棉花似的,一个字也说不出。
他眨了眨眼睛,整个人就像快碎掉了一样,连看起来不那么崩溃的表情,都是勉为其难在维系:“顾深,你别这样,我做错了事,你可以罚我,不要这样说我,求你……”
“简溪渔。”顾深从来不知道简溪渔竟然可以无耻到这个程度,事情都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他竟仍然可以若无其事的撒娇装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