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1 / 2)

他的亲弟弟要是敢把这张大写不及格的卷子拿回家给他签字,傅总就会温柔的把他弟弟的屁股揍开花,让余蔚川好好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会这样红。

余蔚川垂着眸子,咬着嘴唇掉眼泪,开始是悄无声息的哭,后来是肩膀轻微抖动。

顾潮安脚尖抬起地上跪着的青年的下巴,这才看清男孩白净的脸颊上爬满了泪痕,两瓣唇肉早已被他折磨的不成样子,光滑水润的津液中掺杂着血丝。

“现在知道哭了?”

“考试的时候我就该当众扇你。”

余蔚川眼泪汪汪的膝行到顾潮安脚边,两条手臂搭在顾潮安膝盖上,抽噎着趴在顾潮安两腿之间,不住的撕咬口中嫩肉。

他的心沉到了谷底,就像一张即将被重锤敲破的油纸鼓面,明明professor没有当众罚他掌嘴,可他还是没有来由的好难过。

上个周,他一直在Caesar那里扮演不需要思考只需要被宠爱的puppy。

忧郁的贵族小男孩会轻柔的抚摸他的嵴背,定时在他的小狗碗里添上羊奶,除了Caesar某方面的欲望过于旺盛,时常会顶的他整个腰部以下酸软失去知觉。

但余蔚川还是有点喜欢做小狗的,

做小狗可以光明正大不穿衣服窝在铺着软乎乎垫子的藤椅里晒太阳。

顾潮安在笔筒里抽了支圆珠笔给余蔚川横着塞到嘴里:“咬着。”

余蔚川嘴唇处的破口渗出更多血迹。

顾潮安用湿纸巾给他擦净,又撒了点药粉。

“做狗容易,但狗做久了,就做不回人了。”

“我若是想要一个只会伺候人的奴隶,你连读高中的机会都不会有,初中毕业,识两个字,每天无休止的跪着,做家事,做家具,甚至做一个不需要思考的便器。”

“你没有反抗的余地。”

“因为不止我想这么做,你的哥哥,傅氏的掌权人,对你的心思也早就不清白了,明白吗?”

“可是,在你达到法定婚龄之前,你一直都是傅家的小少爷,也只是傅家的小少爷。”

余蔚川咬着那支圆珠笔,打着小哭嗝,抽抽搭搭上气不接下气,眼圈和鼻头全是通红一片。

顾潮安干燥的指腹染上他眼角的湿痕,男人低沉的嗓音便如同余蔚川尚且十几岁的时候生病发烧,傅晚舟忙着查傅氏的账准备在周一的股东大会上和那些各怀鬼胎的股东叔伯们一决高下,顾潮安抱着难受哼唧的他度过一整个蝉鸣声声的夏日夜晚。

“现在告诉我,你想做人,还是做狗?”

余蔚川这阵子吃的靥足,全无居安思危的危机意识,连本身该做好的事情都做不好了。

第119章 小川考试记(2)

做人还是做狗,这无疑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但是犹豫一秒,都仿佛是对他作为一个具有独立思考意识的成年人人格的不尊重。

余蔚川此刻的思绪无比清晰,如果他真的说出“想做狗”这三个字,顾潮安会毫不犹豫的打破他,让他作为一只真正的宠物犬生活。

正如顾潮安所言,做狗容易,但做狗做久了可就做不回人了。

他双手背后,不再妄图撒娇,以双腿开立与肩同宽的标准奴隶姿态跪好,仰起脸,湿漉漉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阳光照耀下,如同破碎的珍珠。

“主人,奴想做人。”

这就像是一个信号,彼此谁都清楚这句话真正的意义是什么。

想做人,就要承担做错事的责任。

顾潮安双腿交叠,从抽屉里翻出一把厚重的木尺,那木尺不知是何年何月的产物,尺面上的刻度已然一块块的斑驳模糊了起来。

用来测绘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