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戴个口枷。”

主人的声音冷淡而威严，对小狗有着相当程度的震慑力。

蔫头耷脑的小狗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无意识的又咬了嘴唇，连忙松开。

认了主的小狗，就失去了身体的自主权，这是Caesar用狗链和电击项圈教给他的游戏规则。

余蔚川松开了嘴唇，却仍然不安分，试图将那张打着大大红叉的试卷给藏起来。

“把你的试卷捧起来，怎么，很丢人么？”

余蔚川快要被顾潮安给训哭了，眼窝里积蓄着浅浅一汪泪水，但他强忍着委屈，忍着鼻头的酸涩，倔强的不肯落下泪来。

不就是一张卷子没答好么？潮安哥哥今天怎么就至于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他脸色看了？

于是余蔚川小小声的抗议:“这张卷子换陆师兄来做，两个小时也未必能做的完。”

余蔚川捧着他的试卷，又委屈又害怕，开口时的声音都在打颤。

顾潮安睨了他一眼，没说话，落笔，龙飞凤舞的在那张卷子上写下鲜红醒目的“不及格”三个大字。

“家长签字。”

小狗想不明白professor何以会如此恶劣，不及格的卷子他怎么可能会好意思拿回家给傅晚舟签字。

傅总的学生时代可是一边磕地西泮，一边八十七门功课八十门满绩的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