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蔚川挨过一轮手板,从指尖到掌心一片均匀的大红色,手哆嗦的简直捏不住棋子。
俞非晚挨了二十几便挨不住了,一早便扑进了钟离商怀里撒娇。
楚王殿下心知向国师求饶必然无用,也便打消了这个心思,将希冀的目光投向一旁看戏不出声的傅晚舟。
“皇兄……皇兄……”余蔚川就着跪在蒲团上的姿势,步步膝行爬到傅晚舟脚下,抱着傅晚舟的两条小腿:“皇兄救救川儿,川儿今夜任君采撷。”
余蔚川仰起头,目光直直的和微微垂眸的傅晚舟对视上,小王爷眼睛通红一片,弥漫着朦胧的水汽,巴掌大的小脸宛如剥了壳的荔枝,诱人品尝。
傅晚舟神色间流露出一抹狎昵般的亲近来,两根修长玉指端起余蔚川的下巴仔细端详:“小王爷,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先付点利息瞧瞧。”
余蔚川贝齿咬了咬嘴唇,肿起来的指尖触碰上了小衣的衣带,指尖一勾,衣带散落,入眼便是锦绣绮罗堆出来的倾城之色。
“川儿给皇兄玩乳儿好么?”
俞非晚心中不忍,却又忍不住好奇,哆嗦着往那边看。
小王爷伤成这个样子,竟然还要伺候人?
便是象姑馆里的小倌们犯了大错被责打一通也还可以好好休息两日的。
余蔚川当然能伺候。
比起带伤伺候人而言,挨打这件事挨到最后全无快感可言。
“那便玩玩你这个小淫娃的奶子罢。”
傅晚舟微凉的指尖方一触上余蔚川的乳头,那被淫玩的异常的奶子立时便挺立了起来。
傅晚舟温吞一笑,眼底春情一片,尽是柔和,像下着皑皑白雪的冬日里一缕撒在身上的暖阳。
而后下一刻,傅晚舟的指甲狠狠掐住那粒娇嫩脆弱的茱萸:“谁教你这样淫浪的?”
余蔚川压抑着脱口欲出的痛叫声,细碎而呜咽的认错声听着可怜极了。
“川儿知错,请皇兄教训,皇兄把奶子掐肿了,它们就不敢发骚了。”
傅晚舟一边狠狠凌虐着余蔚川的乳头,一边命令道:“后穴里的姜柱排出来,不准用手帮忙,也不准弄断。”
余蔚川后穴里的姜柱已经不辣了,饶是如此,他的穴口也因为姜汁的过分灼热肿成了一枚小小的肉枣,褶皱的地方也被撑开到近乎光滑。
要不借助外力的将刻有防止脱落的凹槽的姜柱排出来,本身就是一件极度困难的事了,更何况还要保证姜柱在被排出的过程中不能身首异处。
余蔚川眼泪汪汪:“皇、皇兄,你这不是冤我呢吗?”
回应他的,是乳头那处传开的更为尖锐的剧痛。
余蔚川嘤咛一声,身体的反应比心思转的更快,肿的如同一块枣红发糕的掌心拍掉傅晚舟的手,护住自己原本粉嫩,但现在已经很不幸变成艳红色的乳儿。
余蔚川心下难过,他知皇兄这也不是好糊弄的,可是无论是俞非晚还是贺宣都有人疼,为什么皇兄和师父就不能也疼他一回呢?
傅晚舟瞧见余蔚川那小兔子受伤一般的眼神,心一下子就软了,朝余蔚川张开双臂:“来,小心肝儿,皇兄抱抱。”
余蔚川丝毫不记仇,手脚并用的扑到傅晚舟怀里去,傅晚舟一边安抚着他,一边朝着顾潮安露出一点稍显无奈的笑意:“要不别打了吧?我怕再打下去,他该以为自己不是我亲弟弟,而是从路边捡来的了。”
小王爷吸了吸鼻子点点头。
却见顾潮安长腿一迈,衣袍肃然,拎着把戒尺朝他步步逼近。
余蔚川恨不能整个人团成一团缩进傅晚舟怀中,小王爷开口时声音里还带着黏连的哭腔:“皇兄,您救救我罢……”
顾潮安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