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晚也是从犯,那便不偏不倚,同贺大人一般罚便是了。”
沐英瞧着跪在地上的那三人五花八门的脸色,心中不由得暗暗发笑。
大过年的打孩子,小孩子们哭哭啼啼,竟也能睁着眼说瞎话,说成是喜庆。
不过毕竟君无戏言,当然是陛下说什么便是什么,如他这般做奴才的,哪有反驳的余地。
三个粉红色的光屁股齐刷刷的跪成一排,贺宣的屁股紧致又有弹性,一看便是个常常挨打的好屁股。
而余蔚川,因为常年经受调教,他的两瓣臀肉又肥又软,一巴掌打上去颤颤悠悠,极能激起他人的凌虐欲,这样一个漂亮的屁股,就应该时时刻刻遍布着凌乱的红痕方才算不辜负。
至于俞非晚,他这个人总也没什么突出之处,但胜在干净,就连那两瓣同样染了颜色的屁股,好像也鹤立鸡群,显得比旁的屁股更加干净几分似的。
三人都被定了罚,贺宣铁定是要挨鞭子,顾潮安琢磨着要用什么趁手的家伙事给余蔚川一个教训,既是要打紫,但又不能破皮流血,那这刑具必然不能太轻也不能太重,更不能太过尖锐,思来想去还是小杖最为合适,
世家里,十岁以下孩童若是犯下大错便用这小杖教训,一板子下去,便能把两瓣臀肉都照顾到。
再顽劣不驯的浪荡子,在这板子下头也熬不过二十。
且这玩意不比大杖沉重,顾潮安一只胳膊便能挥的动,真打下去却也是实打实煞进肉里的痛,叫挨打的人吃足了教训。
且这玩意又无甚棱角,若是使的劲力足够精巧,哪怕手下的屁股已经被打成了酱紫色,也是不会破皮的。
这会儿用来教训小王爷那自然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俞非晚同贺宣挨同样的罚,打红便是,什么刑具并不打紧,偏生钟离商别出心裁,寻了根通体翠绿的玉笛来。
待会俞非晚的屁股被教训的红起来,那自然是红香绿意,独具风情。
傅晚舟顾潮安同钟离商沈临衡在这楼子里待了半天,茶也喝了,曲儿也听了,自然也该动手打孩子活动活动筋骨。
贺宣、余蔚川和俞非晚下半身未着寸缕,一字排开,跪成一排,眼见着是逃不过这顿打,干脆便不再挣扎,早挨完打也好少受些罪。
沈临衡鞭出如龙,每一鞭都以气贯长虹之势横穿贺宣的两瓣屁股,他在军中雷厉风行惯了,床第之间也不惯玩什么情趣,凡事只取个直捣黄龙的意头,自然什么打法能最快把贺宣的屁股打成两瓣烂番茄便是什么打法。
而顾潮安手中的戒板落在余蔚川臀肉上时便是正正经经行戒时的打法,又沉又重,一杖便能打的地上跪伏的人儿狠狠一哆嗦。
不计数的责罚往往最为可怕,拿捏到什么程度全凭掌刑人做主,挨打的那个不仅没有半分置喙的余地,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结束,连个期望都没有。
也亏得小王爷幼承庭训,在顾潮安杖下总是格外乖巧,倒也能强忍着不动不挡不出声。
比起噼里啪啦的板声和沉闷的鞭声,钟离商同俞非晚这儿拿笛子打人的倒是别具一格,玉笛本来就不是刑具,用来打人看起来不像是教训,倒像是情趣。
俞非晚性情骄矜,倘若臀上带伤是万万不肯服侍钟离商的。
他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子,纵然雌伏于钟离商身下,也是他自愿,钟离商可以以尊师的身份训诫他,也可以以爱人的身份和他做那些羞耻之事,却不能将他当做床榻之间的玩物。
玉笛抽打在臀肉上的声音清脆,瞬间的痛只在表皮炸开而不伤内里,表皮打至淤红,里头的皮肉却不大会伤着,至多大半日便全都好了。
他也不过是个陪绑的,钟离商索便变象征性地抽他两下应个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