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2 / 2)

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感到后悔。

顾深一把抓住简溪渔柔软但从里到外都散发着冷气的掌心,拽着他往床边走去。

顾深没有用很大力气,只不过简溪渔本身就是比较显伤的体质,还没被怎么着呢,手腕上就留下了一圈极度显然的红痕。

顾深满脸冷漠地坐在床上,脚尖点了点地面:“跪下。”

简溪渔犹豫了一下,随即咬着嘴唇可怜巴巴地跪了,膝盖点地后,美人瓷白如玉的指尖探向顾深身上海蓝色的浴袍,轻轻撩起,露出一团就算蛰伏着也颇为狰狞的巨物。

简溪渔从没在床上伺候过人,就连性经验也少的可怜,不过在这种地方待了几天,基础知识他多少还是知道一点,张开嘴巴凑过去的时候小心翼翼地将牙齿收了起来。

青年根本不会口交,哪怕从前跟顾深在一起的那段时间。

顾深疼他,床第之间除了弄一弄他的后穴,从没玩过什么折腾人作践人的花样。

简溪渔知道,现在的他只有身体还能够当作筹码,可是他还是觉得委屈。

因为顾深喜欢他纵容他,所以他肆无忌惮地委屈。

简溪渔费了半天力,也不过才把顾深的性器舔了个半硬,顾深半点也没表现出不耐烦,倒是简溪渔舔着舔着泪痕爬了满脸。

一滴湿润滴落在顾深腿根,灼热滚烫,带着起泡酒特有的扎人的刺痛感,好像滴在顾深腿根的不是一滴眼泪,而是红烛燃尽后绝望的烛灰。

顾深面无表情地捏起了他的下巴,质问道:“哭够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