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配合顾潮安用木马配套的束缚装置将他的手脚都固定住。
直到这时候,傅晚舟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究竟有多严重,他任由自己成为了一条任人宰割的鱼。
人为刀俎,他为鱼肉。
顾潮安出去换了一身家居服,回来的时候手中握着一把颇有分量的军刀,冰冷的刀刃贴在傅晚舟的病号服上,美人娇嫩的皮肤霎时留下了一道刺目的红痕。
顾潮安手下极有分寸,锋利的刀刃划破了傅晚舟身上穿着的病号服,布料碎成几块,窸窸窣窣地落在地上。
傅晚舟长手长脚,身材匀称,浑身上下的每寸皮肤皆如上等羊脂美玉,完美无瑕。
昔年手臂上那些深可见骨的伤痕早就被自恋的傅总想办法除掉了。
就连顾潮安也不得不承认,傅晚舟的美是一种跨越了性别的美。
这般容色可以出现在山间,是精魅,可以是出现在庙堂,是菩萨,可唯独不应该出现在这十丈软红尘中,在凡间俗人的眼中,这样的美貌,是罪过。
顾潮安深深看了傅晚舟一眼,反手在临时采购的琳琅满目的工具中选择了一个变频飞机杯。
骨节分明的大手覆盖在傅晚舟缩成一团的生殖器上,挑逗了足足两分钟,这根前两天消耗过度的小东西才勉强全硬了起来。
顾潮安挤了一些润滑液,在傅晚舟的性器上均匀涂抹,然后将飞机杯套在他硬起来的性器上固定好,开了加热和震动模式。
顾潮安没有安静地等待着傅晚舟的反应,他又取了一支筋膜枪,反复刺激傅晚舟全身各处的敏感点。
尽管很虚弱,没过多久,傅晚舟还是即将达到高潮,然而快感戛然而止,飞机杯被关掉,顾潮安握着筋膜枪的手也从傅晚舟身上移走。
傅晚舟难耐地扭动着纤瘦的腰,手却被束带牢牢捆在身后,连动手抚慰自己都不能,只能感受着欲望从顶端一点点地坠落下去。
然后顾潮安重新打开仍套在傅晚舟性器上飞机杯的开关,握着筋膜枪的手动作之间也没有丝毫滞涩,根本不管傅晚舟是否处于欲望得不到满足的敏感期。
傅晚舟的阴茎根本没来得及彻底疲软下去,便被迫再度进入了发情状态。
这一轮,顾潮安用了不到五分钟便将将让傅晚舟达到了高潮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