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不形于色,余蔚川是半点都瞧不出来……
半晌,只听顾潮安喟叹一声道:“打烂了未免太可惜,不若还是操烂了吧。”
余蔚川将臀抬得高高的,乳首几乎蹭在了地下,额头贴着地面,十足驯顺的模样。
顾潮安拉过一把太师椅,一改常态大马金刀地坐在那上头,叉开双腿,对跪趴在地上极尽诱惑之态的余蔚川道:“自己坐上来,不许动,伺候着你小主子出来,”
闻言,余蔚川顿时脸色一僵,要他坐上去,还不许他动,还要服侍着小主子射出来……
这不就是打定了主意要罚他?
这事平素里也不是做不到,只不过极耗力气。
眼下余蔚川被顾潮安折腾了这大半晌,浑身上下早就一点劲都没有了,如何还有这份心思这份精力光靠蠕动肠肉就把他那极难伺候的小主子伺候地舒坦了。
余蔚川喉结滚动,嘴巴动的比心思更快,求饶的话溜着缝就出了口:“主人,求您还是让川儿动吧,川儿保证,把您和小主子都伺候地舒舒坦坦的……”
闻言,顾潮安冷笑一声,一脚踹在余蔚川连日来伤痕累累的臀上:“说不得,到如今,你竟能做的了我的主了?”
余蔚川被顾潮安这一句话吓的眼前一黑,天地良心,他只是想给自己讨个饶,却是没有半点僭越之心呐。
试问,这么大个罪名扣在他头上,他还能活着从天星台出去么?
余蔚川再不敢胡乱说话,反复斟酌过后只道:“川儿知错,求主人重罚。”
顾潮安未置可否,松了踩着余蔚川的脚,言道:“起来,坐上来。”
“是,川儿听您的。”余蔚川一边应道,一边乖巧动作。
起身的时候也微微弓着身子,自始至终,视线不曾高过顾潮安的腰际半分,端的是好规矩。
这许多规矩光靠讲自然是记不住的,顾潮安也没的那闲工夫为此事几次三番地料理他,索性一次罚了个狠的。
用一块密不透光的黑布将余蔚川的眼睛蒙上,将他放进一个三尺见方的低矮耳房里,无人同他言语,他也不能凭借眼睛视物,除了一日三餐外,他和一个被送进坟墓里的逝者没有任何分别。
只三日功夫,便彻底将余蔚川的这个毛病扳了过来,此后经年,再未敢犯。
却说余蔚川虚虚歪坐在顾潮安大腿上,并不敢坐实了。
若是让主人觉得不舒服了,便是他这个当侍奴的大不敬。
余蔚川叉开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扶着顾潮安怒胀起来的阳具对准小穴,一点一点地吞吃进去。
顾潮安突如其来地顶了一下,余蔚川抑制不住地嘤咛一声,被顾潮安淡淡警告了一句“噤声”。
余蔚川抿了抿唇,并不敢下力气咬,否则叫顾潮安看见了,又有他一番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