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1 / 2)

待后穴将那楔进身体里的整根阳具都吞了进去,余蔚川马不停蹄地就开始伺候起来。

他双眸紧阖,仔细感受着小主子在他身体里的变化,蠕动着肠肉仔细伺候着。

顾潮安硕大的顶端就抵在余蔚川的骚点上,让他爽的分明好似下一刻流着水的铃口便能射出积蓄多日的阳精。

然而他不能,不单不能,还要不停地收缩着肠肉力求将顾潮安伺候地舒坦。

然而,顾潮安越舒坦,就意味着他这个伺候人的越难挨,而且他要是一不小心射了出来,那后果可谓是不堪设想。

光是想想,余蔚川便不寒而栗。

不能泄,只要主人未曾允准,他一个做侍奴的。就算把自己个活生生憋死了,也不能泄。

顾潮安不许他动,他便连媚眼如丝回头勾人亦不能。

好在前些日子皇兄赏的黄玉给他练了手,为了行动间含住那滑不溜手的东西,最近他后穴上的功夫很是不俗。

后穴里的媚肉如同一张张小嘴,贪婪地吮吸着顾潮安的巨根。

外头瞧着风平浪静,实则内里早已风起云涌。

顾潮安一贯地面不改色,莫说是场翻云覆雨的情事,就算是山崩玉颓都难见他凝一凝眉。

余蔚川那处本事不凡,但终究气力不济,若单单只是含块玉或是西域进贡的葡萄还则罢了,偏偏今天他含着的不是那些无知无觉的死物。

顾潮安向来定力极好,加之先前还泄了一次,余蔚川反反复复折腾了大半个时辰,一头青丝被冷汗浸湿。

若非到最后顾潮安已没刻意忍耐,只怕他没本事让人就这么在他体内泄出来。

余蔚川于床上的功夫未必不如人,只是顾潮安忒难伺候了些,稍稍一点松懈都瞒不过这人的眼。

做着世间最极乐的事,却用着最冷淡的神情,审视余蔚川的床上功夫就如同审视什么军国大事一般。

余蔚川那处颤颤巍巍地立着,涨的发红,顾潮安不必瞧也知道小奴才窘迫地厉害,思及自己不日便要启程,心思一动,难得宠惯了余蔚川一回:“准了。”

像是春风拂过凛冬,溪流汇入涸辙,天光乍泄,黑夜将倾,余蔚川哆嗦着嘴唇,爽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等缓过神来,余蔚川立刻从顾潮安身上下去,不敢让自己身上的污物染到主人身上,余蔚川撑着早就麻透了的双腿站起来又在顾潮安脚边跪下,低眉顺眼地行了一个大礼:“奴谢您赏。”

顾潮安颔首,外头淅淅沥沥的雨恰好停了。

余蔚川身上的衣物褶皱地已不能穿,顾潮安解下自己的外袍,将跪着的人遮的严严实实,就连雪白的颈子都被裹住了半截,不给外人一丝一毫窥探的机会。

国师大人纡尊降贵地弯腰将余蔚川捞起来抱在怀里,步履稳健,把人抱上了一直在书院门口候着的马车。

车马辘辘,却并非是往天星台的方向去的,而是余蔚川那耗时五年始得建成的王爷府。

马车上。

清冷的国师大人把玩着一盒子红玛瑙石制的棋子,目光若有若无地在余蔚川身上逡巡,终是叹了口气对他道:“川儿,你跪下。”

余蔚川本也坐不安稳,跟了顾潮安这么些时日,该拾起来的规矩顾潮安全都帮他拾了起来,他现在怕顾潮安怕的厉害,在顾潮安跟前,尊卑之别更像是刻到了骨子里,只觉顾潮安脚下才应当是他该待的地方。

故而闻听此言,二话没说就跪了:“主人。”

顾潮安不在乎眼前这个小东西唤自己什么,他要的是余蔚川的真心敬服。

打与罚都不过是实现目的的手段,最终他要余蔚川明白的是他的规矩和道理。

“这些日子为什么这么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