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冷的声音恍若自天外传来:“既如此,川儿不若便随为师到天星台住些日子,省的成日待在这宫里头,叫你皇兄娇惯坏了。”
“我……”余蔚川咬了咬嘴唇,他实则不愿,但又确实不敢违逆了师父的意思,只得忍气吞声地轻声道:“弟子遵命。”
小王爷在顾潮安那儿受了天大的委屈,傅晚舟这皇兄也只当是视而不见。
皇帝陛下狡黠一笑
师尊教导弟子,天经地义不是?
余蔚川在天星台的日子难过。
原本每月朔望过来伺候就够难熬的,白昼是弟子,夜晚则是定下了契约的侍奴。
那枚被他偷偷拿走的符牌,就是顾潮安给他的契约。
大梁历代国师,不娶妻,不纳妾,不留子嗣,身边只留一个侍奴伺候床事。
至于这侍奴,不看家世清白,不看身份地位,甚至于容貌美丑也是次要,只看缘分二字。
(南北客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