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揉,那便等着傍晚时,你师父替你揉罢。”
只这一句话,登时吓的余蔚川偃旗息鼓,乖乖趴在傅晚舟身上求恳:“不要师父揉……呜呜呜……要皇兄。”
“皇兄,川儿知道错了,川儿往后再也不敢去青楼浪荡了,川儿身子是您和师父的,心也是您和师父的,求您轻一些……呜呜……”
傅晚舟拿过桌上的药膏,用小指沾取了一些抹在余蔚川臀上,冰凉的药膏抚慰了肿热滚烫的臀,余蔚川舒服地眯起眼,下一瞬,融化的药膏渗入肌理,炸出巨大的疼痛。
余蔚川觉得自己臀上那层油皮好似被生生揭了,又有人拿烧滚了的辣椒油泼在上头。
声嘶力竭的惨叫声未经思考便冲破喉咙,痛,太痛了,怎么会这么痛?
傅晚舟单手捉住他两只手腕,防止他耐不住痛,用手去摸刚上了药膏的臀。
“心肝儿乖,这是太医署新配出来的外伤圣药,生肌膏,生肌造骨,活血化瘀,只要抹上这个,无论多重的伤,都能回复如初。”
“只不过药性太烈,涂药的时候会很疼,心肝儿兹当是为了皇兄忍一忍。”
“不要这个药,呜呜呜呜……皇兄直接揉,不要这个药好不好?”
“川儿乖,川儿往后再也不敢不乖了,川儿以后若是再出去青楼,皇兄将川儿的屁股和小穴都打烂了,好不好?”
傅晚舟失笑道:“心肝儿,罚是罚,可不是你用来讨价还价的筹码。”
“好了。”傅晚舟眼瞧着药膏化成水雾尽数融入余蔚川的臀肉,没有马上去揉开硬块,而是轻声哄着。
余蔚川疼的仿佛整个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这还没开始揉伤呢就疼成这样……余蔚川越想越伤心,但不敢委屈,他怕皇兄跟师父告状……
师父不似皇兄,当真是一点都不会心疼他的。
若是犯了错还敢求饶只会换来更多的惩戒。
傅晚舟手下用力替余蔚川揉开臀腿上的肿块,小孩儿哼哼唧唧地叫个不停,伏在傅晚舟身上,揪着傅晚舟的衣摆默默流眼泪。
“皇兄,痛……”
傅晚舟揉了小半个时辰,瞧着揉的差不多了的臀,摸上去又恢复了往日的宣软,像热气腾腾的紫面馒头,虽然还是疼,却也不是碰都碰不得的那种疼了。
先前揉伤的时候太痛了,余蔚川都没注意到他含着玉势的小穴一吞一吐的,像一朵含苞未吐的红花,诱人采撷。
傅晚舟脱下几乎被余蔚川哭湿了的外袍,铺在地上,将余蔚川放下去跪着,淡然吩咐道:“跪撅,把你那欠操的穴露出来,皇兄验验小淫娃有没有好好听话佩上皇兄赏你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