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1 / 2)

傅晚舟没有给他外袍穿,戴罪之身,衣衫不整,也是惩戒的一种。

余蔚川在书房门口便跪了下去,赤着双足,膝行到了傅晚舟三步远的位置,叩拜请安:“川儿给皇兄请安,皇兄安康否?”

傅晚舟搁下朱笔,眸光明灭,似笑非笑地看着余蔚川道:“川儿以为孤安康否?”

余蔚川瞧见傅晚舟眼底下的乌青,心知皇兄昨夜没有休息好。

他紧张地抿了抿唇,呼吸都凝滞了几分,又往傅晚舟身边凑近爬了两步:“皇兄,让川儿伺候您罢……”

傅晚舟伸手捏住了余蔚川小巧的下巴,他纤纤玉指对比余蔚川的面如傅粉,一时间竟不辨谁白。

他俯身,亲了亲余蔚川昨晚挨了巴掌仍带着些浅红指印的脸颊,在他耳畔轻声呢喃:“你身后那个团子还能碰得?”

那自然是……碰不得了。

傅晚舟笑,单手穿过余蔚川腋下,将人捞起来,按在膝上。

余蔚川昨儿在砖地上跪了将近两个时辰,这会两只膝盖疼的厉害,又不得不忍着这痛爬,早委屈了。

傅晚舟的手指在他腰窝处流连而过,余蔚川嗅着兄长身上不知名的香气,渐渐安定下来,任由摆弄。

美人身上不必熏香,往往都是自带体香,兰桂亦为之逊色。

傅晚舟轻柔地拉下余蔚川的亵裤,两瓣小臀比昨日刚打完肿的还要厉害,伤势最轻的臀腿映入眸中也是暗沉的紫色,至于伤最重的臀峰,已经全然瞧不出原本的颜色了,黑紫黑紫的,将将要破皮,整个臀布满了硬块,不复往日之柔软。

也难为他这样的伤,还守着规矩爬过来。

傅晚舟掩下眼底潋滟着的心疼,他原本只算计着打二十,半是吓唬半是教训,顾潮安又打了二十,伤的便有些重了。

傅晚舟一方面怜惜着他,一方面又可惜着这心肝儿伤成这样,又得有好一阵子不得玩弄花样了。

顾潮安他自个儿是修行之人,戒色戒欲十天半月自然不在话下,哪里考虑到他这个空置后宫多年的君王?

“皇兄替你把伤揉开?”傅晚舟轻抚着余蔚川的嵴背,声音温柔,却带着几分不容置喙的强硬。

余蔚川现在的臀,一片羽毛落在上头都能让他疼的钻心,何况要生生将皮下的淤血揉开。

“不、不要……呜呜呜……兄长,不要,川儿疼……”余蔚川泪眼婆娑,哭的眼眶通红,仰起小脸,喘息都喘不匀,像要断了气似的。

余蔚川眼泪多的跟小溪流似的,拉着傅晚舟的衣袖当汗巾,不多时,傅晚舟的衣袖都湿了一大块。

傅晚舟伸出一只手指勾住他薄如蝉翼的亵衣衣领。

其实这套衣物什么都遮不住,精致白皙的锁骨,胸前两颗若隐若现的红豆,下身小巧的粉嫩阳具,还有埋在臀缝之间若隐若现的艳红小穴,行动之间都会被人看见。

只不过能在太极殿伺候的,总会有些眼力价,无人敢看这独属于帝王的禁脔罢了。

傅晚舟似乎并不在意被泪水污了的衣裳,抬起手臂在余蔚川肿的不行的臀上盖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

余蔚川痛的一激灵。

傅晚舟按着他嵴背,让他跪在地上,肿大的臀高高耸起,正对着殿门,若有人进来,一眼就能看到这个吃足了教训的屁股在瑟瑟发抖,说不定还会手痒,也上来抽几下。

“川儿是要孤传人进来,拿皮拍子替你把淤肿打散,还是要皇兄细细地用手帮你揉?”

“呜呜呜……”余蔚川咬着嘴唇,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颤抖着身子用手抹眼泪:“不要打,也不要揉……”

九五之尊,一言九鼎,被余蔚川如此忤逆,傅晚舟却不见愠怒,轻飘飘的一句:“你若不愿皇兄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