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扎眼的白炽灯,一下一下,晃的他眼晕。
他的喘息声也被调教的足够好听,藕断丝连,辗转反侧,很能调动起他三个主人的性趣。
顾潮安取了几张A4纸平铺在桌上,拔开钢笔的笔帽,在页眉的位置端端正正地写上“检讨书”三个大字。
“你跟在我身边四年多,归根到底是我没有把你教好,我有责任,所以今天这份检讨书,你来说,我来写。”
只这一句话,便让余蔚川再度红了眼眶。
他做错了事,他受罚,理所应当。
可是连累自己的dom陪同受罚,对一个sub来说,就是莫大的耻辱。
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地对他……
“不要,求您让我自己写,求您。”
余蔚川颤抖着声音哀求。
这十几年来,尤其是成为顾潮安sub的这几年,他对顾潮安的每一个命令都奉为圭臬,顾潮安让他往东他绝不往西,这几乎已经成了刻在骨子里的习惯。
像这样明知道顾潮安在生气还要不顾规矩求饶的情况,几乎从未有过。
“十一记耳光,结束了之后找个时间来书房领罚。”
余蔚川多说了十一个本不该说的字,便是十一记耳光。
这么多年过去了,顾潮安一直都是这样,从不轻罚放纵,也从不矫枉过正。
轻飘飘地一句话,就让余蔚川无比清晰地知道,一切惩罚皆没有了回转的余地。
余蔚川的脑子里一片浆糊,他知道,在这木马上,他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至多一个小时他就会进入生理极限,届时即便他不想射,囊袋里储蓄的精液也会控制不住地流出来。
再加上他已经整整半个月没被允许射过了,这个时间只怕还会被缩短。
倘若惩罚时长超过了两个小时,他随时都有可能会晕过去。
而两个小时,即便是正常情况下,即便是只需要口述,他也只能勉勉强强地完成一篇五千字的检讨,遑论还要让要求高到令人发指的professor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