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余蔚川而言,这根本就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然而,以顾潮安的严谨,是不会让他做一件他根本不可能做的到的事情的。
所以,余蔚川对顾潮安的命令有了更深刻也更绝望的理解,professor的意思是,倘若他在上面被操晕了过去,就在上面继续被操醒,直到能完整地口述完这篇多达五千字的检讨书。
周而复始,永无解脱。
他的老师今天推掉了全部工作,有的是时间陪他耗。
目的在于一定要给他一次终身难忘的教训。
他错了,他真的错了,他真的没想到帮别人作弊被抓也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
随着温度的节节攀升,余蔚川体内那个巨大的假阳具越动越快,平稳的马背也开始重重颠簸起来,致使阳具一下插的比一下深。
可怜的小sub抑制不住脱口而出的尖叫与呻吟,恨不得自己从来没生出过下面这个洞。
傅晚舟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一派香艳场面。
他挑起秀美的眉,岁月没能在他身上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就算是时间,也会对他这样的美人格外疼惜,给予他旁人没有的优待。
“怎么了,这是?”
平时他虽宠着这个小东西,却也不是毫无底线不分青红皂白地宠。
顾潮安身上的低气压活活冻死两三个人不在话下,人精似的傅总当然知道先了解一下情况为妙。
其实他一打眼便将事情猜了个七七八八。
以他对顾潮安这么多年的了解,如果余蔚川这个没长进的不是犯了触及底线的错,他是不会这么下狠手罚的可是连打都不愿意动手打了。
他这个好友和他做dom的理念大相径庭。
倘若傅晚舟自认是世俗男女,食色性也。
那么顾潮安则是璞玉元琢,待时成器,平素里待余蔚川便是既调教又训诫。
训诫者手持戒具,以示端肃。
换言之,像木马之流的性玩具历来是入不了顾潮安眼的。
所以,傅晚舟料定,他这个傻弟弟必然是又犯下了什么原则性的大错被抓包了。
瞧瞧,那脸上鲜红鲜红的巴掌印,多可怜呐。
顾潮安面无表情地冷冷瞥了傅晚舟一眼,话却是对着在木马上被折磨的欲仙欲死的余蔚川说的:“自述。”
“哥哥……”余蔚川幽怨地看了傅晚舟一眼,难过地都快哭了。
他低低喘息着,俊秀的脸蛋上带着鲜明的指印,无力组织语言却又不得不出声:“我……我帮别人考试作弊被抓到了。”
“老师罚我,骑着木马写……呃嗯写检讨。”
余蔚川用尽量简短的语言向傅晚舟交代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你啊……”
傅晚舟叹了口气。
帮人作弊对他们这种出身的人来说根本不是什么大事,就算被抓到了抬抬手就能解决,但前提是余蔚川和他一样选择了从商。
但小孩偏偏选择了搞艺术,这是一条一不小心就会身败名裂的路。
名声要是坏了,这才是无论花多少钱都无法挽回的。
何况他们家小川现在已经是圈子里小有名气的画师了,粉丝们全都说他的作品有灵气有创意。
更难得的是,余蔚川从来没有在社交帐号上公开表明自己傅氏集团二公子的身份,他能有现在这样的成就,靠的全都是自己的实力。
只是这样有利有弊。
不少江郎才尽靠吃老本过活的画家明里暗里地在打听余蔚川的身份和家庭住址,希望由余蔚川代笔作画,再火一把。
傅晚舟深知,他这个弟弟虽然单纯,却从小在富贵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