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排泄的滋味他又不是没有尝过。

先前喝进去的水已经差不多全都被转化为尿液了，再加上利尿剂的缘故，仅仅只是一杯茶的功夫，便已让余蔚川觉得憋胀难忍。

余蔚川憋不住，将茶杯双手递还给顾潮安后，悄悄打了个哆嗦。

他的这些小动作，如何能瞒的过顾潮安的眼睛，可就是这样几近于无地抖动了两下，便又为他自己换回一杯加了利尿剂的茶来。

上好的明前龙井，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绿茶利尿！

professor往里面加利尿剂就算了，就连茶种都从口感相对柔和的香片换成了明前龙井！

余蔚川恭恭敬敬接过顾潮安递过来的茶，凑到嘴边却根本不想喝进去，可顾教授的视线还落在他身上，经过了这么一通下马威，就算是借他几个胆子他也想不到借来的胆要用在当面违抗顾潮安的命令上去。

于是这杯清香四溢的茶还是进了余蔚川不堪重负的肚子里。

新形成的尿液更为膀胱增加了负担，过载的液体堵在出口，随时准备宣泄而出。

余蔚川忍耐之余估摸着那茶壶里的茶水还够给他倒两杯的，可他的极限也不过就在这两杯之间，说不好哪一刻没憋住便失禁了。

青年身上穿着衣服，不比不穿衣服的时候不要脸，自然是能不失禁便不失禁了。

小少爷艰难保持标准姿势跪着，拼命努力不夹腿，和由内而外的痛苦比起来，膝盖的疼痛似乎就显得无足挂齿起来。

第078章 训话

余蔚川表现地如此乖巧，只是希望顾潮安能看在他乖巧的份儿上手下留情。

“老师……小川忍不住了，请您准许小川去卫生间吧……”

他明知道顾潮安很有可能不会准许他去排泄，却还是不死心地试探着询问道。

顾潮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淡道:“知道自己为什么能得手么？”

为什么能得手？

这个问题不能深想，一深想余蔚川便要万分自责自己不是个东西了。

顾潮安虽然性情冷淡，但树欲静而风不止，生在漩涡中心，每天要经历多少明枪暗箭，数都数不清，怎么会对自己入口的东西全无防备，能让顾潮安卸下防备的可不是那颗加了料的糖，而是喂他吃糖的余蔚川。

“对不起，潮安哥哥，小川知道错了，求潮安哥哥原谅，小川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