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辨喜怒的淡然嗓音。
尽管预料到了在此时抬头有可能会挨耳光,余蔚川还是顺从地将头扬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从顾潮安的角度看,余蔚川的面部线条较之平时更显柔和。
穿着一身鹅黄色毛料冬装的小少爷跪立的动作漂亮而优雅。
除了顾潮安和傅晚舟,谁也不知道衣冠楚楚的小少爷私下里有一具多么淫荡的肉体。
余蔚川的确是禁脔,是按照顾潮安和傅晚舟的喜好一点点打磨出来的禁脔,可他对外的身份仍是傅氏集团的小少爷,在傅晚舟有亲生孩子之前,他就是傅氏这座金山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而顾潮安,也在余蔚川十八岁成年的那一天便将自己名下医药公司15%的干股转让到了他名下。
余蔚川觉得他自己没有选择,实则只有一件事是他没有选择的,那便是成为顾潮安和傅晚舟共同的性奴。
可这应当是他享受安稳人生所必须要付出的代价。
“看着我。”
余蔚川很害怕,但还是鼓起勇气和顾潮安对视,那双漆黑的眸子如同要把他的灵魂吸进去。
他贪恋顾潮安的好颜色,却时常不敢与他对视,他只觉得被这样一双洞穿人心的眸子盯着,便什么心思都藏不住了,何况在顾潮安面前,他本就是什么心思都藏不住的。
顾潮安坐在真皮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茶,清润的茶汤在白瓷茶盏中轻轻荡漾,散发着浓淡得宜的茶香。
这茶已经有些冷了,不是顾潮安惯常爱喝的温度,于是顾潮安将这茶递给了余蔚川喝。
小少爷平时最爱喝奶茶,但是既不爱喝牛奶,也不喜欢喝茶,故而什么茶到他嘴里都评不出好坏。
余蔚川就着下跪的姿势,双手捧杯,接过那杯茶,尽管不爱喝,小少爷仍是以一个上流社会里被精心教养过的贵公子姿态喝完了白瓷杯里的茶水。
小口慢饮,齿不碰杯,整个过程中他的动作平和安静,光从视觉上看便是一种享受。
顾潮安又给他递了第二杯茶,余蔚川依旧喝了,紧接着是第三杯第四杯,最后一整壶茶都进了余蔚川肚子里。
顾潮安起身,又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去泡了一壶新茶,然后当着余蔚川的面加了半包利尿剂进去:“敢给我下药,胆子很大。”
“不过胆子这么大的人,你不是第一个。”
“以前有个sub在明确我们不玩10的情况下 ,给我下药,不过他心理素质不太好,还没得手便都从实招来了。”
说到这里,顾潮安轻轻勾了下唇角:“你知道我是怎么罚他的么?”
余蔚川瑟瑟发抖,既心虚又害怕地微微摇了摇头:“回老师的话,小川不知道。”
顾潮安改换了一下他原本优雅的姿势,换了个更优雅的,捏起茶壶倒了一杯新沏的热茶递给余蔚川:“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让他自己喝了那杯掺了料的水,把他放到公共展台让炮机操了他两个小时。”
“最后又用直径1cm的藤条打烂了他两只手的掌心。”
“那个sub受了罚之后,便再也没有在我面前出现过,据说是被开除了会员籍。”
余蔚川狠狠咬了嘴里的嫩肉,如愿尝到了一丝血腥味,按照professor所言,同样是下药,那个sub未遂尚且都要如此罚,更何况他这个得手了的呢?
他不敢犹豫太久,很快便双手捧着茶杯接过,喝下去的时候依旧是那般优优雅雅的动作,这是他刻在骨子里的教养,表现出来便是下意识的习惯。
“唔~”余蔚川还没吃晚饭,便先喝了一肚子的水,胃里胀胀的,像一个装满了水的皮囊,难受的紧。
可他知道,更难受的还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