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蔚川没办法下定决心伤害自己,便只能选择让别人来伤害他。
这明显赌气的话也让Caesar忍不住要跟他发火了,极有质感的西装布料严丝合缝地抵在敏感的穴口,用力碾磨。
火辣辣的疼痛,仿佛即刻便要被掀掉一层皮似的?
余蔚川没道理一声不吭忍着痛苦,更何况他猜测Caesar是喜欢看他撒娇求饶那副样子的。
这一点和professor很是不同,顾潮安的游戏规则是,事情做错了就是做错了,不需要求饶,只需要好好为做错的事付出代价。
第076章 闹剧
没道理忍着痛苦一声不吭,于是余蔚川放肆地叫出声,用一种泪眼婆娑我见犹怜的眼神看着Caesar,如同下一秒便要哭出来了一般。
可他终究还是没有哭的,就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流。
“再说一遍,为什么想激怒我?为什么想让我生气?”
也不知道余蔚川是突然有骨气了起来,还是恃宠生娇,料定了Caesar不会把他怎么样,执拗地重复了一遍先前的答案:“想要你得到我。”
Caesar欺负他、折磨他,当然不是想听他阴阳怪气的说这句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怪话。
男孩一把勾住余蔚川的后腰,逼迫他靠近自己,收回顶着余蔚川臀缝的膝盖,Caesar探身上前,对准那个被磨的通红的穴口,直接便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余蔚川早晚的灌肠还是会做,顾潮安和傅晚舟只是停止了对他的调教,还是会用他来解决欲望。
何况,余蔚川这副早就被调教熟了的身子,两三天不与人欢爱,能叫过盛的欲望生生折磨死。
可早上涂的润滑,到这会已经有些干涸了。
凯撒刺进去的动作突然,余蔚川呻吟一声,随即不知死活地道:“想教训我干嘛要用手指,直接把你的那玩意插进来不是更过瘾?”
“听我在你身下哭泣、惨叫,是不是更能满足你变态的征服欲?”
Caesar闻言,立即又送入了第二根手指,这次余蔚川咬着嘴唇,连叫都没有叫。
青年双腿开立,难堪地趴伏在桌子上,可那双眼睛亮晶晶的,盯着谈判桌对面的顾潮安看,那双眼里带着跃动的火苗,是赤裸裸的挑衅:“老师,小川今天这么没有规矩,难道您就不想罚我么?”
“你该知道这种变相的激将法对我没用。”顾潮安道。
“你今天的状态的确很不好,所以稍后我会请心理医生来对你进行评估,如果是因为生病,那我想需要加强一下治疗强度。”
“如果是因为你在闹脾气,那么你必须因为你现在的无礼受到惩罚。”
顾潮安的话犹如一盆冷水从余蔚川头顶浇下,带走了他全身上下全部的热乎气,他气的浑身发抖,近乎是歇斯底里地冲顾潮安吼道:“你打我吧,你打死我呀,反正跟你的原则比起来,我一点都不重要!”
他吼完这句话,崩溃地趴伏在桌子上毫无形象地大哭,顾潮安轻轻皱了皱眉,余蔚川的逻辑他听懂了一些,只是他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人在做错了事之后还能理直气壮的大喊大叫。
不过顾潮安并没有将余蔚川的话当一回事,在他眼里这只是小孩子为了逃避惩罚耍的手段罢了。
不懂礼貌妄自菲薄的小奴隶需要被好好教训一顿,顾潮安对今天的闹剧下了结论。
至于余蔚川所说的原则问题,小朋友似乎是将什么理解错了,顾潮安的原则向来不是用来束缚他自己,而是用来规训他人。
他将原则当成了一种用来统治的工具,所有人都在规则的约束内行使权力,可以避免掉很多麻烦。
而作为有权利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