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潮安拿起那枚包装精美的糖果,剥开包装纸,却听余蔚川道:“圣诞礼物不可以直接吃哦。”
“哦?”顾潮安挑眉,把糖放在余蔚川还有些肿的手掌上:“要怎么吃。”
余蔚川拆开糖纸,伸出红舌将奶白色的糖果卷入口中,舔掉那层薄薄的糯米纸,然后将糖果抵在齿间,一挺身,柔软红润的嘴唇亲吻住顾潮安的唇,将有些湿润的奶糖送入男人口中:“这样吃才对。”
也不知道是小孩儿太过可口诱人,还是今夜的顾潮安喝了些酒,总之,他毫无防备地便将这颗奶糖吃了下去。
至于家里原本不该有奶糖这样事,顾潮安理所当然地认为是顾深帮余蔚川买来的。
顾潮安不喜欢吃甜食,奶糖对他而言太甜腻了些,于是他吻着余蔚川的唇,狠狠掠夺着对方的呼吸。
甜而不腻,当属余蔚川。
余蔚川顺从地和顾潮安接着吻,腿根却并不安分地在顾潮安胯间磨蹭着。
顾潮安很快便被他磨蹭地起了欲望,漂亮乖巧的小鹿一边接吻一边解开男人腰间的皮带,而后俯下身去咬开顾潮安的裤链,至于用嘴脱内裤的动作,由于没什么经验,他做的有点艰难,好在最后还是成功尝到了心心念念的大肉棒。
小驯鹿吭哧吭哧地调动顾潮安的欲望,舌头先是吻上了龟头,而后沿着柱身一直舔到根部,就连两个卵蛋都没有放过。
顾潮安按住余蔚川的脑袋,强迫他深喉,不过顾潮安没打算在他嘴里射出来。
硬邦邦的性器从余蔚川嘴里抽出,顾潮安也不知今夜为何如此难以自持,还在客厅就打算将青年正法。
余蔚川被他调转过身子,露出板痕没完全消下去的屁股,有些地方上了药,好的快了一些,泛着斑驳的黄,看上去很不美观。
(南北客整理)
不过很快,这些难看的痕迹就会消失不见,顾潮安的巴掌有规律地落在余蔚川臀上,发出响亮清脆的巴掌声。
小奴隶难耐地扭动着屁股,臀缝之间插着的小鹿尾巴扭来扭去更像是勾引。
不一会儿,余蔚川的屁股便成了诱人的粉红色。
顾潮安缓缓将尾巴从他后穴里抽出的动作淫靡而色情,余蔚川想象到他现在这个样子,不光红了脸颊,就连下身一直蛰伏着的性器也硬了起来。
小骚狗扭了扭腰肢勾引主人,迫不及待地想要大鸡巴喂饱他下面那个贪吃的小骚洞。
顾潮安将龟头抵住余蔚川穴口的褶皱,之前余蔚川戴肛塞的时候润滑和扩张已足够充分,顾潮安进的并不困难。
温热紧致的肠壁包裹着男人的性器,顾潮安对这里的了解比余蔚川自己更甚,精准地找到余蔚川的敏感点后用力一顶,预料之中地听到了余蔚川发出的甜腻呻吟。
顾潮安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弄着余蔚川胸前的两颗小铃铛,伴随着肉体的撞击声,一声声清脆的铃铛响频繁碾过余蔚川的心弦。
今天的他仿佛格外动情,不知是否是舔掉了那层包裹了奶糖的糯米纸的缘故。
可即便就连呻吟声都被顶得支离破碎,他还是竭尽全力地勾引顾潮安,恨不得,就这样死在他身上。
顾潮安在余蔚川身上足足驰骋了一个多小时,两人从沙发做到卧室,药效终于发挥到后半程,使他昏睡过去。
余蔚川双眼无神,呆滞地看着天花板,无力地喘息着,留给他的时间并不多,余蔚川忍着腰酸和两条软绵的腿从床上爬下去,偷拿了一张顾潮安的银行卡后,回到自己的房间,穿好衣服,裹着柔软的白色真皮长款羽绒服,拿着自己的证件和手机到车库,开了一辆玛莎拉蒂直奔机场。
余蔚川到的时候已经很晚,担心多拖延一会被顾潮安追上,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