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声音仿似来自很远,又仿似不属于她:“宴如是,你居然真的与她为伍”

与我为敌吗?

宴如是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还是作罢,弓箭未放下,只道:“师姐,我只要庚盈。”

“什么?”

游扶桑怀疑自己听错了。

“确切地说,我只要庚盈的命。”

宴门后山发生了什么?游扶桑并不知晓,但此刻还是下意识护住庚盈。“不可能。”

宴如是却似早料到了回答,她举着弓箭,从未放松力气。

“倘若我执意要杀她呢?”

“原因呢?”